想到這里,陳巖生一邊穿上衣服,一邊拍了拍于冰潔那白皙光滑的后背,低聲道。
被折騰了一個小時,于冰潔已是十分疲憊,聽到陳巖生的呼喊,她有些艱難地睜開眼睛。
看到已經(jīng)穿好衣服的陳巖生,于冰潔的臉上露出一抹害羞和懼怕。
剛才的陳巖生,實在是太生猛了,就跟吃了藥的牲口一樣。
“巖生,你放心,今晚的事情姐不會說出去,你就當是一場夢?!?
于冰潔坐了起來,一邊穿自己的衣服,一邊說著,她微微顫抖的雙手,顯得情緒不是那么穩(wěn)定。
“冰潔姐,騙我上后山這個主意,是誰教你的?”
陳巖生臉色嚴肅的說道。
說話間,他想要站起來,但因為吃了藥,剛才用力過猛的原因,現(xiàn)在雙腿還有些乏力。
他剛站起來,整個人差點又摔下去。
于冰潔也察覺到陳巖生的身體狀況不對,連忙扶住他,問道:“你怎么了?”
“我被人下藥了,而且我剛才注意到山腳下有很多手電筒光亮,應(yīng)該是村民們來找我們了?!?
陳巖生沉聲說道:
“要是被他們發(fā)現(xiàn)我們現(xiàn)在的狀況,你應(yīng)該知道我們會有怎樣的后果……”
于冰潔一聽,臉色驟變,道:“怎么會這樣?”
“我懷疑,我們被設(shè)計陷害了!”陳巖生目光盯著于冰潔,語氣認真:“你先告訴我,是誰建議你帶我來后山?”
“是汪濤媳婦……”于冰潔臉色有些難看。
自從王麻子逼婚后,汪濤媳婦忽然頻繁來找她聊天。
對方還有意無意地給她出主意:“那王麻子長這么丑,人又邋遢,你真甘心把第一次給他?”
“要我說,還不如找個中意的男人,把自己的第一次給出去,至少以后不會后悔。”
于冰潔也被汪濤媳婦的話說動,就把目標放在陳巖生身上。
“果然是汪濤!他想要我上大學的名額!”陳巖生臉色陰沉,雙手攥緊拳頭。
在這個年代,就算考上大學,也不代表能去上學。
還得大隊開證明,確認這個人家庭成分沒問題,沒有犯罪記錄等。
除此之外,還有大學名額的限制。
村長兒子汪濤,和他一樣,是同屆的高考生,但成績不如他。
前世,陳巖生坐牢后,他的大學名額就是被村長兒子汪濤頂替了。
聽到陳巖生的分析后,于冰潔臉色微變:“村長兒子想要害我們,那我們該怎么辦?”
她本以為今晚這事,只是自己的一廂情愿,沒想到背后還有這么大的陰謀。
“現(xiàn)在最重要的是,不能讓王麻子和村里人,看到我們孤男寡女出現(xiàn)在村后山破廟里?!标悗r生說道。
“我現(xiàn)在就往深山里躲去,天亮之前,絕不出來?!?
于冰潔也知道情況緊急,當即就準備走。
“不行,外面響雷下雨的!”
“你一個女人,往深山里跑,萬一出點什么事,怎么辦?”
陳巖生阻攔道。
他話音剛落,破廟外遠遠射來幾道手電筒的光亮。
村民們的腳步聲,也離這邊越來越近。
于冰潔聽到動靜,臉色一白。
這下子,她連出山神廟的路,也被堵住了。
“陳巖生,等會你別說話,就裝作我們剛才什么也沒發(fā)生過?!?
“大不了,就說是我勾引你來后山,想睡你。”
“反正我已經(jīng)不要臉一次了,就不怕再丟臉。”
于冰潔深呼吸了幾口氣,聲音有些顫抖的對陳巖生說道。
說完,她臉色決然,轉(zhuǎn)身往破廟外走去。
這一去,她最有可能的結(jié)局,就是被關(guān)進豬籠里,丟入河中溺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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