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妹應(yīng)當(dāng)知道了,師父現(xiàn)下一共只收了包括你在內(nèi)的六位弟子。師父如今在閉關(guān),這蒼月山里就住著我們六個?!?
天玄宗宗內(nèi)又分了五處派別,更據(jù)主修內(nèi)容的不同,分別為:無為宮,百丹谷,千符峰,萬獸殿,煉器閣。
不同的派別活動的區(qū)域不同,但除了這蒼月山,其他地方并不限制各位弟子走動。
路過清蘅屋子的時候,她突然叫桑臨晚等等。
隨后進了屋子去,片刻后抱著個盒子出來了。
“這是我這些年無事煉制的丹藥,就贈給師妹了,算是感謝師妹先前幫我擺脫那魔族的掌控。”
“哪里哪里,師姐你還是太客氣了?!?
桑臨晚嘴上說著客氣,手上卻一點沒耽誤地將盒子接了過來。
清蘅笑得溫柔,隨即領(lǐng)著桑臨晚去了一間新的屋子。
等桑臨晚將一切都收拾好,掛在門口的傳音鈴?fù)蝗豁懥恕?
她接入靈力,對面立馬有聲音傳來。
“是衿衿嗎?”
這聲音有些熟悉,桑臨晚想了半晌才想起來這是誰。
“不是,是你姑奶奶?!?
對面的人一聽她的聲音,頓時炸了。
“我靠!怎么是你?!”
桑臨晚直接將靈力切斷,阻止了對面即將溢出的優(yōu)美語。
這人名叫顧錦,是桑衿衿的跟班兼舔狗。
之前沒少跟桑衿衿合伙搶她東西。
沒想到他也在這天玄宗。
蒼月山山腳,顧錦聽到桑臨晚聲音出來的那一刻,眼珠子都瞪大了。
“先前衿衿不是說桑叔叔給她弄到了天玄宗宗主弟子令牌嗎?現(xiàn)在怎么變成桑臨晚那個小賤人了?”
他對面之人聞皺了皺眉。
他顯然也不清楚其中原由。
“你再傳音過去,這次我來同她說?!?
顧錦再次注入靈力。
桑臨晚聽著又響起的鈴聲,毫不猶豫,直接切斷。
顧錦不死心,繼續(xù)傳。
桑臨晚繼續(xù)切斷。
顧錦再傳,山腳的界碑傳來冰冷的提示音。
“對方已將傳音鈴拆除。”
顧錦的臉綠了。
“桑臨晚,你給老子等著!”
——
三日后,桑臨晚利用卑鄙手段搶了妹妹弟子令牌,從而得以進入天玄宗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宗門。
桑臨晚正準(zhǔn)備去煉器閣找件順手的靈器,這些傳已經(jīng)傳到了她本人面前。
“這個桑臨晚也太不要臉了!這種人,怎么能成為天玄宗的弟子?!?
“就是,聽說還是個練氣期的菜鳥?!?
“據(jù)說還長得眼斜嘴歪,奇丑無比。”
“”
路過的桑臨晚一字不落地聽了個齊全。
忽然,兩道身影攔在了她面前。
“好你個桑臨晚,終于讓我逮到你了!”
桑臨晚抬眼看去,發(fā)現(xiàn)正是顧錦和她那位未婚夫,周子瑯。
周子瑯是桑臨晚母親在世時給她訂的娃娃親。
但桑臨晚母親去世后,周母就嫌棄桑臨晚在桑家失了勢,有意將訂婚對象換成桑衿衿。
周子瑯雖不像顧錦那般對桑臨晚直接動手,卻也從未阻止過這兩人對桑臨晚行惡。
顧錦習(xí)慣性地上手去推搡桑臨晚:“你最好跟我們解釋清楚,衿衿的弟子令牌為什么會在你手里?”
桑臨晚面不改色地躲過:“她不要,我就拿了?!?
“不可能,哪個人會放棄天玄宗宗主弟子的令牌?”
顧錦根本就不信。
周子瑯目光沉沉地看著桑臨晚。
不知為何,他總覺得她好像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。
但,他也認為這弟子令牌是桑臨晚偷的。
“偷盜宗主弟子令牌不是小事,你若是從實交代,我可以替你向宗主求情?!?
“那我還得謝謝你了。”
桑臨晚似笑非笑地看著他。
周子瑯眉頭皺得更緊了,方才露出的一點好臉色蕩然全無。
她果然還是那副令人不喜的老樣子。
周圍有人起哄,要將桑臨晚交到戒律堂去。
戒律堂是懲罰犯錯弟子的地方。
桑臨晚見自己今日是走不了了,正要給清蘅傳音,口袋中的傳音符卻自己響了起來。
她掏出來一看,竟然是離家時桑衿衿給她的那枚。
她找她做什么?
桑臨晚沒有避開眾人的意思,直接注入靈力接通。
桑衿衿的聲音就這樣傳了過來。
“桑臨晚,被人罵掃把星的滋味如何?”
桑臨晚挑眉:“什么掃把星?”
“哼,你休想瞞我。天玄宗接你回去的那些人,死到就剩鳳濯和上官凜兩個,你不是掃把星是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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