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凜他們到了。
親眼見到了桑臨晚殺人未遂。
那魔族不敵上官凜幾人,落荒而逃。
桑臨晚見狀,忙跑出來把地上那堆靈寶全撿了。
“???”
上官凜一把將她拽了起來:“你不該解釋一下你剛才在干什么嗎?”
桑臨晚卻是懊惱萬分,剛才忘記把那個儲物袋也要過來了,這么多寶貝現(xiàn)在要往哪里裝啊!
子玉幾人想接住清蘅,卻發(fā)現(xiàn)那麻繩似有靈智,卷著她到處跑。
幾人愣是沒將人抓住。
上官凜見狀,似乎明白了什么,臉色好看了點。
但即便如此,這人怎么敢拿三師姐的命去冒險!
桑臨晚折身回去將鳳濯設陣的玉牌收了,一邊說著一邊拔腿就跑。
“大師兄說,救了人即刻回去?!?
麻繩也卷著清蘅迅速跟上。
上官凜對她明顯不信任。
子玉急忙追上她:“鳳濯師兄可有說為什么?”
“因為這里有化神期強者?!?
“什么?!”幾人異口同聲的驚呼。
上官凜不知何時也追了上來:“那你把大師兄丟下?”
桑臨晚頭也不回:“不然你去替他打?”
幾人沉默了,按他們的修為,那就是去送菜的。
幾人越跑越快。
先走一步的桑臨晚很快就落到了最后頭。
“”
她沒有猶豫,一把解開麻繩甩出去。
麻繩直接纏上了飛奔在最前頭的上官凜。
“五師兄帶帶我?!?
她抱著清蘅成功綴在了上官凜身后。
上官凜腳步一個踉蹌,差點被她勒死。
但敢怒不敢發(fā)作,只回頭狠狠瞪了她一眼,隨后鉚足了勁往前奔。
一起跑出黑霧的只有六人,還有七人沒出來。
子玉喘了口氣:“估計是被黑霧魘住了,等一刻鐘?!?
這次帶來的弟子實力都不錯,黑霧只能阻擋他們片刻,造不成大威脅,是以他不是很擔心。
只是鳳濯師兄那里
桑臨晚倒是半點不擔心。
前世鳳濯沒死,那這次應該也沒什么事。
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把剩余的人救出來。
半刻鐘后,所有人都到齊了。
但鳳濯還沒出來。
子玉不敢隨意做決定,他看向了上官凜。
上官凜當即下令:“再等!”
桑臨晚的聲音卻與他一同響起:“走!”
上官凜一下就怒了:“這個時候你跟我唱什么反調?”
桑臨晚一臉莫名:“誰跟你唱反調,大師兄的叮囑,就是‘即刻回去’。否則,那化神期強者追過來,我們全得交代在這里?!?
上官凜:“誰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們?大師兄說的萬一不是這幾個字呢?”
“那你自己等?!鄙ER晚懶得再同他廢話。
子玉眼神在兩人之間猶疑片刻,咬牙將飛舟放了出來。
“師弟,鳳濯師兄定有脫身的法子,我們留下,或許于他而是麻煩?!?
子玉選擇了相信桑臨晚,他總覺得這位小師妹不是會在這種事情上騙人的人。
桑臨晚已經上了飛舟。
其余弟子一時走也不是,留也不是。
桑臨晚忽地回頭:“不如這樣吧,我們打個賭?!?
這樣僵著也不是個事。
上官凜不知道她又要搞什么幺蛾子:“賭什么?”
“就賭大師兄有沒有命活。他要是活著回到了天玄宗,你便輸了,需得給我十萬上品靈石。他要是死了,我退出天玄宗?!?
她說得分外認真,連自己的光明前程都押上去了,這下他沒理由不信了吧?
上官凜果然猶豫了。
他目光沉沉地盯著她,不知心里在計算著什么?
“還沒想好?你不答應下次再想趕我出天玄宗可沒這么容易了?!鄙ER晚的話直往他心窩子上懟。
上官凜攥拳。
罷了,大師兄吉人自有天相,他也覺得他那種天才沒那么容易死。
“行,賭就賭!”
抱歉了,大師兄。
上官凜一臉悲慟地上了飛舟,其余弟子見狀,連忙陸續(xù)跟上。
子玉即刻操控飛舟飛離玄武山脈。
半個月后,飛舟停在了天玄宗的廣場上。
桑臨晚感受到這里格外蓬勃的靈氣,渾身都感覺到了舒暢。
清蘅這半個月把傷都養(yǎng)得差不多了,她醒來后對桑臨晚格外感激。
被攝魂鈴控制的時候她有一定的意識,若不是桑臨晚,她這次就回不來了。
她領著桑臨晚去了宗主弟子居住的山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