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凜一口氣憋住。
聽見鳳濯回來,他高興得忘乎所以,倒是差點(diǎn)忘了,他和桑臨晚還有賭約呢。
“咳,急什么,我還能差了你的不成?”
上官凜雖不喜桑臨晚這個人,但愿賭服輸,這靈石他也不是掏不起。
他從腰間取下儲物袋:“你儲物袋拿來?!?
桑臨晚頓了下:“沒有?!?
儲物袋本就珍貴,桑家不可能會給她。
她原想著今日去煉器閣領(lǐng)一個,卻遇到顧錦和周子瑯打岔,剛踏進(jìn)煉器閣便見著最后一個儲物袋被其他弟子領(lǐng)走了。
再想領(lǐng),便得等下次上貨了。
她眼睛直直盯著上官凜手中的儲物袋:“五師兄不如”
“你想都別想!”上官凜忙將她打斷。
桑臨晚撇了撇嘴:“哦,那你把靈石放我屋子里。”
反正蒼月山別的弟子上不來,其他師兄師姐也瞧不上她這三瓜兩棗。
靈石到手,桑臨晚將流光殿的門修好,便開始了閉關(guān)修煉。
天玄宗的考核等級并不是一直不變的,三個月后的宗門大考,她若是拿不到好成績,資源等級便會下跌,下次再想上去就難了。
是以,她要盡快達(dá)到筑基。
送完靈石,上官凜又回到了流光殿。
鳳濯卻問起了他方才進(jìn)門時說的那件事。
“那些話是從哪里傳出來的。”
上官凜早便打聽了:“桑臨晚的,妹妹?”
又是桑家人。
鳳濯眸光漸深,玄武山脈那一戰(zhàn)兇險,連他自己都不能保證一定能活著回來。
她們卻一個兩個篤定了他不會死。
但他也清楚,桑臨晚若是沒將上官凜勸住,或許結(jié)果便真如那人所,天玄宗這一行人,只能剩下他和上官凜。
桑臨晚,她當(dāng)真只是桑城一個練氣期小修士那么簡單么?
一月后,天玄宗已經(jīng)查探完畢,那日勾結(jié)魔族的化神期,乃紫云宮的高手。
紫云宮與魔族勾結(jié)多年,靠著吞噬其他的門派來增強(qiáng)自己的修為。
這次竟然膽大包天算計到了天玄宗的頭上,天玄宗自是沒有不打回去的道理。
集合出發(fā)那日,桑臨晚早早出關(guān),御劍而來時,差點(diǎn)一頭栽人群里,幸得清蘅一把抱住了她。
“師妹,你這劍”
她詫異地看著面前造型略顯浮夸的長劍,欲又止。
桑臨晚被這破劍坑了第二次,終于明白,不是她御劍技術(shù)不行,就是這劍有問題。
“師姐認(rèn)得這劍?”
她當(dāng)日在煉器閣,瞧著這劍氣勢不凡,就拿了。
“認(rèn)得?!鼻遛垦凵駨?fù)雜地看著她,其中似有憐憫?
“這把劍是先前煉器閣一位前輩煉制的,劍成那日,引得周圍萬劍齊動,場面頗為壯觀。大家都以為,這劍定是絕世神兵??蓻]過兩月,買走這把劍的人便發(fā)現(xiàn)這劍極其不穩(wěn)定,時而威力強(qiáng)到可斬天,時而靈氣弱到木頭都砍不斷。”
“再后來,它經(jīng)歷數(shù)任主人,至少被它坑死一半,這劍就被扔在煉器閣攢灰了。”
卻沒想到,被桑臨晚翻了出來。
清蘅嘆了口氣:“師妹還是早些將它還回去,另選一把佩劍吧。”
桑臨晚握住劍柄聽完它的來歷,嘴角抽了抽。
沒有上限,也沒有下限,全憑運(yùn)氣。
但東西到手,也沒有還回去的道理。
桑臨晚隨手將它扔回了識海:“再說吧,萬一我拿著它就能斬天了呢?!?
危急時刻也可能成為保命神器。
現(xiàn)在最重要的是去紫云宮收集更多的寶貝。
清蘅見狀,也沒有再勸,這劍只要多注意一下別被坑了,倒也不是什么大問題。
“大師兄今日不去嗎?”
桑臨晚掃視了一圈,卻沒有見到鳳濯。
“大師兄正在閉關(guān)療傷,這次便不去了。”清蘅記起什么,拿出了一個戒指,“對了,這是大師兄讓我給你的,他說你會需要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