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岳英雖然狡猾許多,但我們平時也不打交道,說不上幾句話?!?
“楊悅就更不用說了,都見不著面,又怎么會走漏風聲呢?”
“我主要防的不是他們這些人,而是這些人身后的那只千年老狐貍、萬年笑面虎。你覺得這只老虎也單純嗎?”
張奉雷頓時語塞。
王焱不緊不慢,繼續(xù)說道:“人家對我們的一切,方方面面都已然了如指掌。同時也在關注著我們的一舉一動、一一行,你心里難道沒數(shù)嗎?”
“在這種情況下,你可能一個眼神、一個動作,就會引起對方的猜忌。再或者說,不知不覺就會落入對方的陷阱。到那個時候,你自己都不知道消息是怎么泄露出去的!”
“要是真的走漏了消息,我們肯定就走不了了,你明白嗎?”
“怎么就走不了了?我們現(xiàn)在不是已經(jīng)走了嗎?”
王焱搖了搖頭:“這完全是兩碼事?!?
“啥意思?”
王焱深呼吸一口氣:“這還不簡單嗎?如果我們單純是為了回保市救人,那肯定還會在保市搞出大動靜?!?
“到時候一定還是會回來的。畢竟我們沒有其他地方可去了?!?
“至少我是這樣的?!?
張奉雷不以為然:“麻爺在滄市都一手遮天了,盧昱川他們也都在那邊。你難道不能去嗎?”
“盧昱川他們在滄市或許平安無事。”
“但如果換作是我,風云會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對付我的?!?
“而且肯定還會連累到麻爺,影響到麻爺?shù)募彝?!你信嗎??
張奉雷輕咬嘴唇,沒有吭聲。
王焱嘆了口氣,繼續(xù)道。
“張龍騰也深知這一點,所以如果我要是單純回去救人的話,他大概率會相信我并且放我離開?!?
“但倘若讓張龍騰得知我此次回保市是為了收拾王凱,并且知道我有能力干掉王凱、拿回水封集團!”
“那張龍騰無論如何都不會讓我們離開云省,脫離他的掌控?!?
“他肯定會要求我們彌補足夠的損失之后才會放我們離開!”
“不然我們回到保市,拿回水封集團,重新站穩(wěn)腳跟,就不用再回這邊了?!?
“到那時,他想要再讓咱們補償他就晚了!”
“畢竟他的關系都在云省,在保市他可就沒那么好使了?!?
張奉雷微微皺眉,情緒明顯有些緩和。
王焱一看這情況,趕忙繼續(xù)道。
“你不要覺得張龍騰給了咱們多大的自由?!?
“其實一切都只是表面現(xiàn)象,實際上我們毫無自由可!”
“而且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監(jiān)視之下?!?
“不光是我們,就連羅哥他們幾個,也都在張龍騰的監(jiān)視范圍內(nèi)?!?
“他只是做得很隱蔽,隱藏得很好罷了。”
“他骨子里還是想利用我們獲取足夠的利益,以彌補龍騰集團的損失?!?
“他不可能像張寶玉那個敗家子一樣吃這么大的虧?!?
“而且張龍騰深知我和你的性格?!?
“所以他大概率會把更多的心思放在你身上。”
“你好好想想你這些天是不是一直特別受歡迎?!?
“你要知道,你這些受歡迎可不是因為你的人格魅力,而是降低你防范的鋪墊?!?
“恰好我還不能提醒你。”
“因為如果我提醒你了,你有所變化,張龍騰肯定會察覺,他也會提高警惕。這對我們來說可不是好事?!?
王焱喝了口水,苦口婆心:“所以在這種情況下,最好的辦法就是暫時讓你什么都不知道。這樣你也沒有心理負擔,可以盡情做自己,也就不怕他們套路了?!?
“你這有點小瞧我了?!?
張奉雷依舊有些不服氣:“我好歹也在江湖闖蕩這么多年,是誰想套路就能套路的嗎?”
王焱笑了笑:“這里是人家的地盤,到處都是人家的人,頭頂上還有人家的監(jiān)控,而且人家再暗中肯定還有一個強悍的團隊?!?
“在這種情況下,我都不敢說自己不會被套路。你敢說?你有什么特殊之處嗎?”
“憑什么你覺得自己不是對手,我就一定也不是對手呢?你有兩個爹???”
“因為我了解你,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。”
“王焱,人是會進步的?!?
“你進步了,是嗎?”
“怎么?你眼神不好,看不到嗎?”
王焱瞥了一眼張奉雷:“行,那你先把車停邊上,然后把張寶玉送你的手表摘下來吧?!?
張奉雷愣了一下,停下車,然后有些疑惑地摘下了自己的手表: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打開扶手箱,里面有一套工具,用工具把手表的背殼拆開?!?
張奉雷按照王焱的話,拆開了手表的背殼,這一拆可不得了,只見手表背殼的空隙處,有一個指甲蓋大小的定位裝置,正閃爍著紅點。
這gps定位器,還不是普通的定位器,普通市面上根本沒有,連警用裝備都未必能有這么??!
可想而知安裝這定位器的人,得有多深的背景。
張奉雷這下算是徹底無語了。
他滿臉不敢置信地盯著王焱,瞬間怒火中燒:“好他個張寶玉!虧我這么信任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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