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霽”
宴明瑯朝著裴霽伸出一只手去:“還好你來得及時?!?
她沒有說啞奴一個字,只是向裴霽表達著自己的不安:“天色這么晚了,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要忙,不然,你先回去,叫三七把我送到景山,馮也那邊,我去說”
“讓這小子送你?”
裴霽苦苦地冷笑:“他做出這樣的事情來,我還放心他送你么?不僅是他,馮也那小子以后也不必再用了!”
“世子爺”
三七額頭上滲出了豆大的汗珠,人也癱倒在地,被裴霽厭棄,會得到一個什么樣的下場三七絕望地閉上了雙目。
“此事跟三七和馮也無關(guān),他們怎么會想到是啞奴在搗鬼?世子爺,你不是也沒想到嗎?如果這么說來的話,那我豈不是不用嫁給世子爺了?”
裴霽身子一震,不可思議地瞪著宴明瑯:“明瑯,你怎可這般說我我”
宴明瑯擺擺手,見裴霽急出了一頭的汗,忽然有些心疼。
“我不過是在勸你罷了,啞奴是細作這回事,別說三七他們了,就連我,一向與啞奴不對付,也沒想到啊,我知道你心里又驚又怒又難過,但世事無常,人生在世,經(jīng)歷的事情多了,這只不過是小事一樁,裴霽,你身為鎮(zhèn)北王府的世子,從小到大見過的事情可比我多,你應(yīng)該能看開啊?!?
宴明瑯朝著他眨了眨眼睛,自嘲地笑了笑。
“從前我把顧汝欣和鄭婉儀當成好姊妹,卻不知道被她們坑害了幾次,險些連命都沒了,還有老宋你看我現(xiàn)在不是好好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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