腳下卻一軟,差點摔倒,幸好湯米及時扶住了他。
“薄總真的醉了,這可怎么辦?”
桑尼一臉焦灼,“薄總醉成這個樣子,等下怎么登機啊?而且,國外關檢更嚴格?!?
“沒辦法,要不在這里休息一晚吧。我明天一早趕路?!?
“只能這樣了。”
“薄總,我送您去旅館房間休息吧?!睖谉o奈地說。
薄鼎年瞇著眼睛看了他一會兒,才含糊地點點頭:“好……去旅館……明天……明天就回港城……”
“嗯嗯好?!?
四個保鏢小心翼翼抬著他,將他送到了旅店房間。
“我們換班守著門,你們兩個說前半夜,我們守后半夜?!?
“行?!?
大床上。
薄鼎年四仰八叉躺著,醉的一塌糊涂。
湯米給他脫了鞋襪和西服,給他蓋上被子就出去了。
薄總睡覺時,不喜歡身邊有人。
所以,他們也只能在房間外守著。
當薄總醒來喊人,他們最近的侍候。
……
夜半時分。
“呼呼--”
薄鼎年睡的格外沉,把他抬出去賣了,大概都醒不過來。
“鼎年…”
黑暗的房間內(nèi)。
一道黑影悄悄潛進房間。
床上,薄鼎年一身酒氣,因為熱,他早就把被子不知道踢哪里去了。
白色襯衣的扣子也松散著,喉結(jié)和鎖骨若隱若現(xiàn)。
“鼎年,你怎么喝這么多酒?怎么把自己折磨成這樣?你這樣子,知不知道我會很心疼?”
林兮曼一邊說著,一邊拿著沾了水的毛巾,溫柔又體貼的給他擦身上酒氣和汗味。
一點一點……
她情不自禁一顆一顆解開他的扣子。
看著他精壯又緊實的胸肌和人魚線。
林兮曼渾身莫名一熱,她輕輕躺下,小心翼翼的貼在他的心口。
“鼎年,我真的好愛你,為了你,我什么都愿意做。”
“你明明也是愛我的,為什么要變心?為什么要愛上姐姐?”
委屈和不甘的眼淚,還是一滴滴滑了下來。
她哆哆嗦嗦的吻他的喉結(jié),繼而吻上他的唇。
盡管他一身酒氣。
但她還是陶醉的想要和他親密接觸。
“比起姐姐,我明明更愛你啊!我和姐姐長的一模一樣,你為什么要選擇愛她?就算你不愛我,也可以把我當成姐姐的替身……”
她真的愛死薄鼎年了。
愛到飛蛾撲火,愛到不顧一切。
這么多年,她一直都在苦苦等他回心轉(zhuǎn)意!
“咔嚓!”她吻的越來越亂,手莫名其妙解開了他的皮帶。
想起八年前下暴雨的那晚……
他也是這樣,喝醉了。
他們做了整整一夜。
他把她壓在桌上,凳子上,床上,地板上……
銷魂蕩魄,如死如生。
而她和姐姐的性格完全相反。
他怎么可能會不知道是和她在做呢?
退一步來說。
就算第一次和她做事,他將她當成了姐姐。
但第二次做的時候,他的酒已經(jīng)醒的差不多了。
他怎么可能還會認錯呢?
“鼎年,我愛你,我愛你,你把我當成姐姐也行,把我當成誰都行……”
薄鼎年睡得迷迷糊糊,忽然感覺身上一陣溫綿的涼意。
身上似乎有無數(shù)螞蟻在爬。
又似乎有人在吻他。
吻他雙唇,脖頸,胸腔……
直至他的身下一涼。
內(nèi)衣扒下。
“呃唔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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