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鼎年的意識陷在酒精與混沌的邊緣。
溫熱的觸感,裹著熟悉的香水味襲來時。
讓他渾身一陣發(fā)顫。
恍惚間,他以為是林兮晴回來了。
喉間溢出一聲模糊又享受的悶哼,他抬手想觸碰那抹溫熱,指尖卻只抓到一片柔軟的發(fā)絲。
“兮晴……別鬧……”
他的聲音沙啞得像被砂紙磨過,眼睫沉重得抬不起來。
腦海里全是林兮晴病床上蒼白的臉,和溫淺抱著夭折的孩子、哭得撕心裂肺的模樣。
兩種畫面交織著。
讓他心口一陣抽痛,連帶著身體的反應都變得遲鈍。
林兮曼感受到他的反應,眼底閃過一絲狂喜,動作越發(fā)大膽。
她俯身貼著他的耳畔,聲音柔得像水:“鼎年,我不是姐姐,我是兮曼啊……你看看我,我比姐姐更愛你,我什么都愿意為你做……”
她一邊說著。
一邊伸手去解自己的裙擺。
溫軟的身體緊緊貼著他,試圖喚醒他的回應。
“鼎年,我愛你?!?
薄鼎年的意識只是短暫清醒了一瞬。
聞到她身上與林兮晴相似卻又不同的香水味。
他猛然驚醒,重重的將她從身上推開。
“別碰我……你不是兮晴……”
他的力道帶著醉酒后的失控。
林兮曼被推得踉蹌著跌坐在床邊,眼眶瞬間紅了。
但看著床上男人袒露的胸膛、因呼吸起伏的人魚線。
她的不甘很快壓過了委屈。
她等了這么多年,好不容易有機會靠近他,絕不能就這么放棄。
林兮曼重新爬回床上,從身后輕輕環(huán)住薄鼎年的腰,臉頰貼著他溫熱的脊背,聲音帶著哭腔:“鼎年,我知道你心里只有姐姐,可我真的好愛你……八年前暴雨那晚,你抱著我的時候,明明說過喜歡我的……”
提到八年前的事。
薄鼎年的身體僵了一下,混沌的理智清晰了些許。
那晚。
他確實被人下了藥。
所以,才會那么失控。
和她做了整整一夜。
他一直懷疑就是林兮曼給他下的藥。
可她死都不承認。
更可恨的是…
他們上完床的第二天,正巧被兮晴抓了個正著。從而導致兮晴受了刺激,獨自跑到了實驗室。
“鼎年,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,我也不在乎什么名分。你甚至可以拿我當成姐姐的替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