顯然對那能掌握化勁的宗師很是崇拜。
這倒也可以理解,畢竟放眼全國,那就那么幾個。
他們的存在,比大熊貓都還要稀少。
“不過...化勁,難道不應(yīng)該是偽宗師的特征嗎?”
趙以安輕咦一聲。
眾所周知,勁有三變。
分別是明勁,暗勁,化勁。
既然一流武者便已經(jīng)可以掌握明勁了,那這么推導(dǎo)下去,大師應(yīng)該是暗勁,偽宗師武者應(yīng)該是化勁才對。
怎么到了他們這兒,化勁卻成了宗師的象征?
“搞不明白。”
趙以安撓了撓頭,并不準(zhǔn)備在這件事上深究。
因?yàn)楸绕疬@個,更重要的,還是自己的《秘宗拳》。
聽季伶說了這么多。
趙以安也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。
說白點(diǎn),《秘宗拳》作為現(xiàn)實(shí)中的武術(shù)。
它并不像超凡武術(shù)那樣,其中門道頗多,突破時又是炁,又是神,繁瑣復(fù)雜。
《秘宗拳》的突破方法很簡單,除了入門和小成時需要著重鍛煉,加深對于秘宗拳的感悟,印象,精進(jìn)自身武藝外。
之后,只要苦練,將熟練度提升上去,并且自身達(dá)到了對應(yīng)的境界,將對應(yīng)境界的力量融合到《秘宗拳》便可。
而想要將其突破至融會貫通,則需要成為一流武者,練骨,掌握明勁才行!
趙以安雖然走的是高武路線,初成二流武者便能夠戰(zhàn)勝季伶這個一流武者。
但說到底,他并未突破至一流武者,未掌握明勁。
“因?yàn)闆]有突破導(dǎo)致卡住,這還真是有夠生草的!”
趙以安嘆了口氣。
對于這個結(jié)果很是無奈。
但也沒啥辦法。
自己現(xiàn)在還是二流武者,正在煉皮。
想要突破,也只能等到他晉級為一流武者,掌控明勁的時候。
不過,換個思路想。
這樣其實(shí)也有好處。
雖然《秘宗拳》的突破難度被提升了。
但他的上限也被拔高了。
畢竟他趙以安修煉的是高武。
到時候?qū)⒚鲃湃谌氲狡渲?,那秘宗拳必然會迎來了一個嶄新的變化!
“謝了!”
搞明白自己當(dāng)前的問題,趙以安對季伶謝道。
聞,季伶雖然心中欣喜,但臉上,卻是做出一副謙虛的樣子,連連擺手,道:“能幫到你是我的榮幸,不值一提?!?
之后,二人聊了聊。
不知不覺間,時間便來到了早上的七點(diǎn)。
就在兩人聊得正開心時。
“咕嚕?!?
趙以安的肚子發(fā)出哀鳴,提示他該吃飯了。
聞,趙以安這才回過神來,揉了揉肚子,對季伶提議道:“走吧,吃飯吧,我請客!”
季伶點(diǎn)點(diǎn)頭:“那就恭敬不如從敬了!”
隨后就跟在趙以安的身后,一起前往了食堂。
......
不多時,食堂里。
看著趙以安端著那壘的跟小山一樣高的飯菜走回來。
饒是季伶早就見過很多次,仍是感覺很是震驚。
只不過之前,季伶自認(rèn)為自己還沒有得到趙以安的認(rèn)可。
縱使心有好奇,也沒有多說什么。
但今天。
經(jīng)過早上的事情,季伶感覺自己跟趙以安的關(guān)系,應(yīng)該更進(jìn)一步了。
季伶的膽子也大了起來。
于是好奇問道:“趙同學(xué),您是大胃王嗎?為什么每頓飯,吃的都這么多???”
此話一出,趙以安卻是被其問住,微微一愣。
他迷茫道:“不是啊。”
隨后看著季伶那跟自己一對比,少的可憐的飯菜,忍不住問道:“說起來,你也是武者,為啥吃的這么少???在減肥嗎?”
早在幾天前,趙以安就想找季伶問這個問題了。
自己練武后,胃口一天比一天大,現(xiàn)在他一頓吃的都快趕上尋常人兩天吃的東西了。
反觀季伶,她也是武者,但每天卻只吃那么點(diǎn)東西。
這讓趙以安非常的困惑,尋思就吃這么點(diǎn),不會被餓出事嗎?
但因?yàn)榧玖娲饲耙恢倍急憩F(xiàn)的有所疏離,趙以安便沒找到機(jī)會問。
眼下看著季伶終于不再疏離,他這才開口,道出心中之困惑。
聞,季伶也懵了,她道:“不是啊,我這是正常飯量啊?!?
趙以安道:“我也是??!”
話音落下,兩人紛紛一愣,而后面面相覷。
趙以安反應(yīng)過來,意識到什么,一臉古怪的看著季伶問道:“季伶,你別告訴我,你練了半天,胃口一點(diǎn)都沒漲。”
與此同時,季伶也看向趙以安,一臉奇怪的問道:“趙同學(xué),你別告訴我,你是因?yàn)榫毼浜螅圆懦缘倪@么多吧?”
語閉,兩人四目相對。
霎時間,現(xiàn)場陷入到了詭異的沉默當(dāng)中。
趙以安嘴角抽搐了一下,表示有些難繃。
他一直以為,自己練武后,胃口大增,這是正常表現(xiàn)。
畢竟他練武造成的消耗很大,對于營養(yǎng)的需求自然也大。
如此胃口自然變大,吃的多。
這十分的合理,符合熵增規(guī)則。
可現(xiàn)在。
看著季伶那一臉迷茫的樣子。
趙以安突然又有點(diǎn)拿不定主意了。
莫非不正常的,一直都是自己!?
反觀季伶。
在聽到趙以安的話后,默默看了看趙以安那堆得跟小山一樣的飯菜,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練武的確是會讓人胃口大開,吃的比以往都多沒錯。
但也沒見過誰練完武后,一個人就能吃尋常人兩天的飯量啊!
別說武者了。
豬都沒有這么喂的??!
季伶眼皮一跳,隨后想到什么,看著趙以安,道:“趙同學(xué),你...從練武到現(xiàn)在,是不是從來都沒有喝過藥?”
“藥?”
趙以安咦了一聲:“什么藥?我這段時間沒生過病?。 ?
季伶連忙解釋道:“不不不,你誤會了,我說的藥不是現(xiàn)代醫(yī)學(xué)用來治病的藥,而是,中藥!”
話音落下,季伶看向趙以安,見到他那迷茫的神態(tài)。
季伶不禁嘆了口氣,心中感嘆趙以安不愧是野路子的同時,又對趙以安能夠走到今天這一地步,深感佩服!
畢竟,換做尋常人,要是像趙以安這樣,啥都不懂就一頭闖進(jìn)武術(shù)圈。
別說是練出門道了,自己不把自己的身體給煉廢,那都是祖宗保佑。
而趙以安,他不光沒把自己練出問題,甚至還開辟出來了一條全新的道路!
“天賦還真是恐怖啊!”
季伶心中暗嘆一句,而后便看著趙以安,道:“趙同學(xué),我大概知道你的飯量為什么會這么大了!”
趙以安問道:“為什么?”
季伶道:“藥吃少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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