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收起鬼母的真靈和肉身,恢復尋常形態(tài),大步返回,一路搜尋。庚王爺被鎮(zhèn)壓在鎮(zhèn)獄的最深處,與那些神皇、魔皇和造物主在一起,這些神皇、魔皇和造物主即便是囚籠也無法隔開他們的聲音和實現(xiàn),一個個紛紛向外看來。
“又是這個少年!”
“他已經(jīng)來過一次了!地獄輪回是他家后院么,想來便來想走便走?”
“上次他劫走了造物賀蘭,又救走了百十位存在,現(xiàn)在怎么又進來了?這次他要劫走誰?”
“少年,你若是救我出去,我的命便是你的!”
“我給你無上的榮華富貴,無上的地位和權勢!”
……
鐘岳充耳不聞,一間間囚籠掃去,終于尋到庚王爺,心中松了口氣,只見庚王爺?shù)拇_是被大字型固定在一個架子上,也的確有兩個小鬼拉著大鋸子在鋸他的肉身和元神,顯然鬼母也看到了這一幕,所以影子映照出的是庚王爺?shù)恼鎸嵲庥觥?
“二弟被固定在架子上,而且旁邊有兩只小鬼,有些難辦了?!?
鐘岳沉吟,一道神通轟擊在光壁上,光壁中那兩個正在拉鋸的小鬼感覺到震動,連忙湊到光壁前向外張望。
鐘岳咧嘴一笑,將手中的鬼母頭顱提起老高,那兩個小鬼臉色劇變,尖叫著在那小小的囚籠中轉來轉去。這囚籠堅固無比,即便是他們也無法逃脫。
兩只小鬼鬧了片刻,想要拿庚王爺來威脅鐘岳,又想到庚王爺是不死之身,他們無法殺死庚王爺,只得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跪伏在地,向鐘岳叩首不已。
“現(xiàn)在便簡單了?!?
鐘岳精神力轟擊,轟入那囚籠之中,傳音道:“解開枷鎖,饒你們不死!”
他
元神強大,現(xiàn)在的實力在地獄中便相當于一尊神皇,精神化作聲音可以傳入囚籠,與被鎮(zhèn)壓在這里的神皇魔皇的手段仿佛!
那兩個小鬼連忙爬起來,三下五除二將庚王爺?shù)募湘i解開,一個捧起庚王爺?shù)念^,接在脖子上,另外一個抓住胳膊接在肩頭,然后抱著大腿也給庚王爺接上,接好之后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賠笑。
庚王爺被他們鋸得四分五裂,而今肉身元神都被湊了起來,緩緩起身,看了兩個小鬼一眼,不以為意,向外看來,露出驚訝之色。
鐘岳帶著面具,他也看不出面具下到底是誰,心道:“難道是哪位神皇念著我前世的交情,前來救我?不過地獄中神皇遍地,他是怎么殺進來的?”
“二弟,還記得愚兄嗎?”鐘岳精神力波動,轟入囚籠,傳入他的腦海中,笑道。
庚王爺身軀大震,眼中露出難以置信之色,失聲道:“是你?不可能!怎么可能會是你?”
“怎么不可能是我?”
鐘岳哈哈大笑,立刻祭祀鬼母的肉身和靈,恐怖的能量波動,在緩緩形成玄奇破道。
過了良久,玄奇破道蓄足了威能,化作一道流光****而出,轟隆一聲巨響將囚籠光壁刺穿,鐘岳笑道:“還不出來?”
庚王爺從震驚中恢復過來,看了身邊的兩只小鬼一眼,探手將兩只小鬼抓住,身形急劇縮小,從囚籠中脫身飛出,來到鐘岳身邊,然后將兩只小鬼放下。
“這兩個小鬼要不要除掉?”鐘岳微微皺眉,精神波動,問道。
庚王爺搖了搖頭,傳音道:“他們把我大卸八塊也是奉命行事,不必為難他們。兄長既然已經(jīng)答應饒他們一命,還是要遵守諾才是,這是大仁大信?!?
鐘岳點頭,飛速道:“我們須得盡快離開此地,免得天庭反應過來?!?
庚王爺向那兩個小鬼道:“我如今脫困,你們便是死罪,天庭和地獄會將怒火撒在你們頭上。而今趁著地獄動亂,你們立刻投入冥海投胎去吧,免得喪命。”
兩個小鬼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,連忙向他叩首,道:“多謝王爺救命之恩。”
庚王爺揮了揮衣袖,兩個小鬼連忙離去。
“這次兄長救我脫困,恐怕威神六道界你我都混不下去了,必須要離開威神六道界,等待東山再起之后才能回來,與赫連云山爭雄?!?
庚王爺目光復雜,看著鐘岳,突然嘆了口氣,長揖到地,道:“我先前拜你為兄,心中是不服的,而今長庚服了。兄長,你舍命救我,甚至毀了自己的前程,惹出這么大的事情,威神六道界你也無法再呆下去。你舍棄這么多,長庚無以為報,你讓我做你二弟,我我便是你的二弟,此生不渝!”
鐘岳連忙攙他起身,笑道:“重了。王爺,這次只有你離開,我不會跟你走。你放心,云山界帝查不到我的頭上。咱們須得盡快離開,我已經(jīng)讓天云十八皇等你了!”
庚王爺驚疑不定,連忙跟上他的腳步,沉聲道:“赫連云山精明無比,你根本瞞不過他,還是隨我一起走為妙,不宜留在此地以身犯險!”(未完待續(xù)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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