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開口發(fā)話,獄界界主冷哼一聲:“這是在逼我點頭!我若是不敢答應,這臉面丟得更大!”
他心念及此,點了點頭,傳音鐘岳道:“小心一些?!?
鐘岳微微一怔,面色古怪,獄界界主居然對他說了一句小心!
他卻不知,獄界界主讓他小心并非是關心他,而是他有個死傷,被神娘娘秋后算賬。
“兩位界主既然已經(jīng)點頭,那么我便出手了!”
舞陽生爆喝,眼中精光四射,腦后六道光輪浮現(xiàn),盤古神人坐鎮(zhèn)其中,大日飛出,落在腦后,竟然是一位日曜靈體!
他的氣勢比剛才更加兇猛,神火滔滔焚燒天空,甚至有讓天空融化的趨勢!
剛才他并未施展出日曜靈體的異象,而現(xiàn)在他決心一招殺敵,一招擊斃鐘岳揚名立萬,所以連自己的大日真靈也一發(fā)祭出,迫使鐘岳不得不全力防御!
他的氣勢越來越強,越來越是霸道,如同一尊高高在上的天神,兩條完整的六道輪回大道如同一龍一鳳環(huán)繞在他周圍,更是助漲他的氣焰!
狴、犴、君無道、余伯川等人面色凝重,舞陽生的實力的確非同小可,對陣庚王爺雖然有偷襲的嫌疑,但這等實力在獄界中只怕絕對能位列前三!
“可怕的家伙,天界的煉氣士都是這么可怕嗎?”厲天行低聲道。
相比舞陽生越來越可怕的氣勢,鐘岳則顯得平靜許多,他一手扣住刀鞘,右手握住刀柄,隨時可能拔刀。
而在他周身,突然有無數(shù)圖騰紋飛出,化作陰爻陽爻,不斷組合變化,數(shù)以億萬的符文變化翻飛,瘋狂計算推演。
突然,舞陽生向前邁開腳步,重重跨出一步,神通醞釀。
鐘岳周圍
的符文變化更加劇烈,右手徐徐拔刀,拔出一寸刀身,無邊的神光從刀身照耀出來,神光萬丈,讓人目眩。
舞陽生微微皺眉,第二步便沒有落下,雙手變化,手中的神通立刻散去,換了另一種神通,然后第二步落下。
嘩啦――
伴隨他這一步落下的同時,鐘岳身遭無數(shù)圖騰符文再次變化,衍生出不同的變化,而刀鞘中的神刀再被他拔出一寸。
舞陽生額頭冒出冷汗,第三步抬起落下,神通再次一變,更加兇猛霸道,但是神通還未發(fā)出,鐘岳的陰爻陽爻符文立刻再變,神刀再拔出一寸,神光更加猛烈。
舞陽生第四步落下,又換了第四種神通,而鐘岳的神刀也拔出了四寸。
舞陽生額頭冷汗?jié)u漸增多,長街上出現(xiàn)這樣一幅景象,舞陽生一步一步走向鐘岳,而鐘岳依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,兩人的距離在不斷拉近,而舞陽生每落下一步,便要換一門神通,一步一步走去,神通也換了一門又一門,每一種神通都極盡精妙,令人贊嘆敬畏,
但是這些神通竟然都是半招,剛剛施展出來,威能還未發(fā)出,便被他換掉。
而與此同時,長街另一邊的鐘岳雖然站立不動,但手中的神刀卻在一寸又一寸的拔出,神光越來越熾烈,如同刀鞘中藏著一口驕陽,散發(fā)出奪目光輝。
隨著舞陽生的腳步移動,他周身的陰爻陽爻符文也在不斷變化。
在場幾乎所有煉氣士和強者此刻都算是看了出來,暗道一聲厲害,鐘岳人雖然未動,按刀不發(fā),但是兩人之間的較量自舞陽生第一步跨出時便已經(jīng)開始。
舞陽生亮出神通的一剎那,便被鐘岳以恐怖的推演推算出破綻所在,將他這一式還未發(fā)出的神通破去。
舞陽生邁出第二步,亮出第二神通,又被鐘岳破去,然后是第三步,第四步……
一式又一式神通被鐘岳破得干干凈凈,所有弱點都被計算推演出來,如果舞陽生進攻,便必死無疑!
但是他也不能退,退了氣勢衰竭,便會陷入與他攻向庚王爺一樣的下場,而且鐘岳蓄勢更久,那一刀如果完全拔出來,肯定猛烈無比,就像是積蓄萬年力量的大火山,尋常平靜,但爆發(fā)時必然石破天驚!
舞陽生額頭冷汗越來越多,迫不得已不斷向前走去,豆大的汗珠不斷從額頭滑落,汗水濕透了衣襟。
在鐘岳的刀意下,他不得不變化神通,將自己所學的最強最精妙的神通不斷施展出來,但在一步之間便被鐘岳統(tǒng)統(tǒng)破去,迫使他不得不展開自己的聰明才智,不斷的開創(chuàng)出新的神通招式。
但新的神通招式破綻更多,更容易被破去。
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,距離只有兩丈長短,華界主微微皺眉,咳嗽一聲正要說話,突然鐘岳長刀徹底拔出,雷霆般一刀斬下,舞陽生人頭落地。
鐘岳反手插刀入鞘,轉(zhuǎn)身走回獄界界主身邊,淡淡道:“區(qū)區(qū)小兒,前來送頭而已?!?
――――明天宅豬一家就要離開北京回家了,這次給閨女治病,前后二十天,宅豬雖然不說累但真的是累了,今天感冒,下午渾渾噩噩睡了兩個小時,起來頭疼欲裂,兄弟們看到的章節(jié)都是宅豬忍著頭疼寫出來的,果果腿剛做完手術,不能走路,需要抱一路,可憐天下父母心……(未完待續(xù)。)
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