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岳和逆皇是老對頭,兩人生死相搏,對彼此的手段都非常了解,知之甚深,因此在斬殺他之時兩人的神通交互,互為補(bǔ)充,威力更強(qiáng),所以能在一個照面間便將其斬殺。
突然,只聽叮的一聲脆響,鐘岳和逆皇同時怔了怔,連忙取出魂牌看去,逆皇暗罵一聲,鐘岳卻是心中一喜,只見自己的魂牌上多出一顆星。
這代表著一位煉氣士死在他的手中。
“或許這是一條捷徑……”
鐘岳哈哈大笑,刀光如雨瘋狂向逆皇攻去,迫使逆皇不斷后退,但同時卻留下一線生機(jī)。
逆皇傷勢恢復(fù),竭力滌蕩,喝道:“人族,你我聯(lián)手,所向披靡,何必大打出手?”
鐘岳充耳不聞,逼迫著他不斷后退,逆皇無奈,故技重施,再將一位煉氣士放到兩人之間,刀光斧光閃爍,又是一顆好大頭顱被打入黑洞之中,磨滅成灰!
鐘岳暗贊一聲,逆皇卻是暗罵一聲,這一次這位煉氣士又是栽到鐘岳的手中,被他奪了性命。
“這個混蛋出刀太快,我則比他慢了一線,就這一線,則成全了他,讓我白忙一場!”
不過逆皇也是無可奈何,他的實力比鐘岳弱了一線,鐘岳想要殺他雖然不算容易,但神通速度比他更快,出刀也比他揮斧更快,逆皇想要在他手中搶得頭顱并不容易。
好在鐘岳留了一線生機(jī),將被斬殺的煉氣士尸身留給他治療傷勢,恢復(fù)修為。
逆皇幾次三番要擺脫鐘岳,從橋上繞到橋下,又從橋下繞到橋右,但鐘岳如影隨形,讓他無法逃脫,逆皇也只能認(rèn)命。
兩人這次交鋒,相當(dāng)于變相合作,逆皇不斷將一位位煉氣士放進(jìn)來,其中甚至不乏有與他們并駕齊驅(qū)的存在,但在兩大強(qiáng)者的圍攻之下,最多堅持片刻便被兩人斬殺,即便
斬殺不了,也會被兩人打入黑洞之中,借黑洞之威將對方磨滅!
而丘妗兒則全心全意守護(hù)住鐘岳的后方,護(hù)住君思邪和白滄海,她覺醒了先天真靈,實力也是極強(qiáng),尤其防御力更強(qiáng),不求有功但求無過,所以盡可以防守得住。
鐘岳和逆皇兩人一路殺去,刀光斧影,也可以稱得上所向披靡,這條神橋過了一半,便有二百余位煉氣士栽在兩人手上。
不過讓逆皇恨得咬牙切齒的是,這些煉氣士往往是被鐘岳斬殺,只有兩位煉氣士是死在他的手中。
他的魂牌上才有兩顆星,而鐘岳的魂牌上則星光閃閃,足足有二百零四顆星。
“若是殺到盡頭,說不定這個混蛋已經(jīng)可以積累到前十的水準(zhǔn)了!”逆皇咬牙,心中暗道。
鐘岳心中也暗暗歡喜:“說不定無需進(jìn)入神藏古地域,我便可以達(dá)到前十的需求了。只可惜還是漏掉兩個,這說明我的實力還不夠……”
若是逆皇知道他的想法,肯定要被氣得吐血。
兩人橫沖直撞,突然逆皇再放進(jìn)來一位煉氣士,兩人正要痛下殺手,只見那位年輕的煉氣士面色冷漠,淡然道:“聯(lián)手對付我么?爾等知道禳天祭祀大法嗎?”
他話音剛落,突然六道光輪爆發(fā),嗡嗡轉(zhuǎn)動,鐘岳和逆皇身不由己飛起,被他腦后六道光輪俘獲,與此同時,神橋四周的煉氣士包括君思邪和白滄海也被俘獲,不由自主的飛起,落入六道光輪之中。
丘妗兒掙扎一下,也難逃厄運,被那年輕男子收到六道光輪中。
數(shù)百位煉氣士竭力掙扎,而那六道光輪中傳出聲聲念誦,如同萬千神魔蕓蕓眾生的祭祀之音,洗腦伐神,一位煉氣士魂魄較弱,當(dāng)場便跏趺而坐,大聲頌唱,向那年輕男子禮拜祭祀。
有他祭祀,那年輕男子的六道輪回更強(qiáng),頃刻間便有數(shù)十位煉氣士難擋他的煉化,被洗腦伐神,不由自主被他控制,變成祭拜者,讓他的修為實力更加強(qiáng)橫。
好在丘妗兒、君思邪和白滄海都是天生靈體,靈魂強(qiáng)大,不曾被他洗腦。
但如果此人煉化更多強(qiáng)者,煉化他們也就是時間問題。
“六道輪回的大神通?”
鐘岳心中一驚,耳畔傳來的祭祀聲越來越越來越洪亮,轟鳴震動,撼動靈魂,但這并非是讓他最為震驚的,真正震驚到他的是這門禳天祭祀大法!
“不是神通,是功法,六道輪回功法!”薪火突然出聲道。
這個發(fā)現(xiàn)非同小可,關(guān)于六道輪回的神通少之又少,即便是進(jìn)入這獄界,鐘岳也不曾遇到過,然而此時居然遇到一個施展六道輪回功法的煉氣士!
“聯(lián)手破他!”
逆皇爆喝,掙脫祭祀之力束縛,斧光亮起,血眼自背后浮現(xiàn),鐘岳同時暴起,腦后浮現(xiàn)出六道輪回,兩人當(dāng)頭向那年輕男子斬下,竭盡所能,施展出最強(qiáng)一擊!
“你也修成了六道輪?”
那年輕男子臉色微變,目光緊鎖在鐘岳身上,三道身影交錯,那年輕男子的祭祀之力被生生斬斷,突然腳步一頓,竟然將腳下的神橋踩出一個大洞,穿到神橋?qū)γ?,躲過兩人的必殺一擊。
“你修成六道輪,但還不曾摸到輪回真意,只是虛有其表罷了?!蹦悄贻p男子哈哈大笑,鬼魅般在神橋上移動,消失不見。(未完待續(xù)。)
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