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宋文雅沒有猶豫太久,最后還是答應(yīng)幫陳澈一把,想到什么輕聲道:
“董事長現(xiàn)在在滬海,我倒是可以用合伙人的理由約她過來,正好我的酒吧開業(yè)一個多月了,她一直都沒有視察過呢?!?
如果陳澈要傷害蘇知玉。
宋文雅還是不愿意當(dāng)幫兇的。
畢竟蘇知玉不但把她救了回來,還對她有知遇之恩,她不可能背叛對方。
不過她相信陳澈。
既然陳澈說了不會傷害。
那應(yīng)該就不會傷害。
更重要的是,陳澈就算不靠她,對方也有機(jī)會見到蘇知玉。
她不如干脆送個順?biāo)饲椤?
而且她知道,蘇知玉和她一樣是個苦命的女人,假使真的能和陳澈進(jìn)行合作,那也算是她變相報答了對方一次。
“好!”
見宋文雅答應(yīng),陳澈十分高興,情不自禁的拿起酒杯,再次舉起杯道:
“文雅,你盡管約她,我要回香江一趟兩三天的時間,回來就能見面?!?
想要跟蘇知玉見面,陳澈的確有很多種辦法,不過目前對他來說,走宋文雅這邊的關(guān)系,是最為溫和的一條路。
畢竟他可不是見丈母娘,也并非是見競爭對手,好的中間人很重要的。
宋文雅點點頭,只是握起酒杯時停頓了一下,看向陳澈柔聲說道:
“阿北,我不勝酒力,就自請少喝一點了,這件事我會辦好的你放心。”
陳澈聞一愣。
宋文雅不勝酒力?
你在說什么屁話呢??!
不過陳澈還是點點頭同意了,隨即喝了酒后,拿起勺子挖了塊鮑魚道:
“文雅,不是我說你,小陽是自己人、妙瑜又是你親妹妹,你那么拘謹(jǐn)干什么,半個小時了不吃也不喝,還要我喂…”
“嗯…”
陳澈開玩笑般用勺子里,把那塊鮑魚遞到宋文雅的嘴邊表達(dá)親近。
事實上,坐在這里半小時了,宋文雅的確不怎么吃,也幾乎不怎么喝酒。
一開始他為了鋪墊話題,講投資酒吧什么的看法,倒是也沒多么在意,只覺得是宋妙瑜在這里,對方故意降低存在感。
可他也是像借著這頓飯,讓三個女人都明白,她們都是自己的女人。
所以絲毫沒在意陽妮筱淡漠、宋妙瑜要殺人的目光,親密的投喂給宋文雅。
只是沒等喂到宋文雅嘴里呢,對方的動作令在場所有人一驚。
卻見那顆大鮑魚剛遞到宋文雅嘴邊,對方就像受了刺激般,捂住了嘴。
緊接著一陣干嘔的聲音傳來,令陳澈都差點被嚇了一跳,把鮑魚給抖出去。
見宋文雅這么大反應(yīng),陳澈不禁把鮑魚放到鼻子下嗅了嗅,不解的道:
“你海鮮過敏嗎?不對啊…”
雖然陳澈和宋文雅只吃過一次飯,但上次對方不是吧唧吧唧吃的挺爽的嘛。
這鮑魚也沒臭啊。
宋文雅反應(yīng)過來,連忙抽出紙巾,從凳子上離開,對著陳澈歉意道:
“不好意思,我去一下洗手間?!?
她說走就走,沒給眾人反應(yīng)時間。
陳澈望著她略有慌亂的背影,沒打算浪費的吃下大鮑魚,咀嚼著沒說話。
宋妙瑜原本想等兩人談完,直接出聲質(zhì)問點什么,這會兒看著宋文雅的背影,不禁疑惑之中,帶著一絲絲的擔(dān)憂。
場間,只有陽妮筱神色如常,靜靜看著沉默不語的陳澈微嘆口氣。
“你們先吃著,我去看看?!?
陳澈咀嚼著,還是站起身來。
宋妙瑜也站起身道:
“坐下吧你,我去看看就好了?!?
陳澈依舊走到了宋妙瑜的旁邊,把她給按了下去,聲音平淡的道:
“乖,你繼續(xù)吃吧?!?
說完話,陳澈便沒在意宋妙瑜有沒有跟過來的意思,直接走向屏風(fēng)外面。
換班回來的來熙和阿才站在屏風(fēng)后,陳澈示意他們別動,走向外面。
宋文雅不久從衛(wèi)生間里出來,準(zhǔn)備去洗手臺洗洗手,看見陳澈不由一愣。
“你要進(jìn)去嗎?”
她輕聲問著,眼睛里藏著一絲擔(dān)憂,似乎是害怕被面無表情的陳澈發(fā)現(xiàn)什么。
陳澈看了眼衛(wèi)生間,隨即走了過去,只是突然抓住了宋文雅的手,在對方驚慌失措之間,手指搭在了對方手腕。
“啊?!?
宋文雅被嚇了一跳,等看見陳澈的動作更是臉色微變,聲音輕顫道:
“怎…怎么了?!?
陳澈一手扶住宋文雅的胳膊,另只手把指尖搭在對方手腕處,解釋道:
“我一個親戚是當(dāng)中醫(yī)的,我在那邊學(xué)過一招半式,幫你看看哪兒不舒服?!?
陳澈話里有真有假。
他二老舅,也就是奶奶的二弟,的確是開中醫(yī)醫(yī)院的,只不過他沒學(xué)過中醫(yī),他現(xiàn)在就是純屬在逗宋文雅玩。
其實也不是逗對方玩,因為他沒在老舅那邊學(xué)過,只是跟表哥學(xué)過兩招。
二老舅年輕時,跟過老師傅學(xué)中醫(yī),最后把師傅的女兒給娶了。
幾十年過去后,他家就變成了三代都是學(xué)醫(yī)的人,老舅也成了三代老中醫(yī)。
陳澈的爺爺奶奶那么健康,說實話跟二老舅有關(guān),應(yīng)該有關(guān)。
老舅的孫子,那個比陳澈大一歲的表哥也是個醫(yī)學(xué)生,中西醫(yī)都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