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田洋子心內(nèi)沉思。
她o門去看汪曼春,讓她調(diào)查明鏡和她身后的勢力,南田洋子覺得明鏡有共黨嫌疑。
而且許諾到時候,她會幫助汪曼春不露痕跡地除掉明鏡。
這樣一來,也就是讓汪曼春了解了和明鏡的仇怨。
汪曼春覺得事情不好辦,南田洋子告訴她,她還安排了孤狼,可以幫她展開工作。
此時的明鏡卻是找到明樓談桂姨的事時,明臺摸到了明樓的房間,被阿誠發(fā)現(xiàn)。
明臺用借口支走阿誠去搬梯子,迅速翻找明樓的文件柜查找偷拍情報。
阿誠回來后,觀察著他。
明臺裝作只是在看書的樣子,找話轉(zhuǎn)移著阿誠的注意,悄悄將露出一角的情報藏好。
阿誠忙著替明臺找書,但其實心知肚明。
出了書房,明臺又問阿誠,大哥到底是不是漢奸?
阿誠說,家里不許談政治,大年初一討打啊。
明臺說,那你是不是漢奸?阿誠依然沒有正面回答。
這時,明樓也來了。
明臺離開了,明樓阿誠兩人回了書房。
明樓說,明臺是個聰明人,他一回來,就迫不及待地想通過我們的渠道,獲取情報。
給他什么不給他什么,要嚴格控制,以防他冒進。
然后兩人又談到了桂姨,明樓自然又是裝模作樣的勸了一下阿誠,可惜阿誠受到的傷害實在太深,依舊是不肯松口讓桂姨留下。
明樓只好說,那好,下午我安排她離開。
然而這一切都是明樓和阿誠演戲而已,就是不能讓桂姨回來的太容易,省得桂姨和南田洋子會懷疑什么。
阿誠來了,明鏡又一次替桂姨求情,還拿出了桂姨替他做的棉袍,請阿誠同意讓桂姨過完這個年。
苦勸之下,阿誠只好接過了棉袍,但他只淡淡地說,大哥已經(jīng)答應我了,下午送她走。
廚房里,阿誠又遇見了桂姨,這一次,他們沒有交談。
回到自己房間,打開那件棉袍,心有點柔軟起來的阿誠,小時受虐待的情景浮現(xiàn)眼前,又是不解桂姨投靠日本人為虎作倀的事情,他立刻就是生氣地將棉袍摔到了床上。
下午,桂姨要離開了,但她說找到新東家后,還會回來看大家的,她鞠了一躬,上了人力車正要離開。
一直在窗后默默看著的阿誠,突然跑出來將她留了下來,可謂是演繹了一出完美的人倫大戲。
已經(jīng)大致猜到了什么的明臺充滿嘲諷的語氣說道,“大哥,你和阿誠哥累不累啊!費盡心機的演出這場戲有意思嗎?”
“明臺,我警告你,不要亂說話,知不知道一句話能害死很多人?!贝藭r的明樓立刻就是滿臉不悅的警告了明臺一句。
“知道了!這么兇干嘛!是不是這個桂姨有問題。”
“太具體的你不需要知道,記住不要亂說話就行了?!?
“明白?!?
……
阿誠找到梁仲春,說南田洋子已經(jīng)知道了,你居然連我都瞞著,原以為你只是走私點鴉片膏之類的,原來你還走私軍火。
我拿你當朋友,冒死給你透消息,你拿我當什么?
梁仲春連忙認錯,說只要你幫我過了這一關,我一定記得你的好。
阿誠給他指了一條路,讓他找南田洋子去好好地說。
梁仲春依計行事。
他找到南田洋子,說他蘇州那個點,不止抓捕抗日份子,也查獲走私軍火的事。
并且說查出了走私軍火的是陳亮,報告明樓后,明樓將他擊斃。
這么一說,就將明樓當初為了明鏡,擊斃陳亮的事遮過去了。
此時的明臺偽裝一番混入了某家酒店內(nèi)部,偷拍情報得手后,正要出門,遭遇了76號的特務,他將敵人制服后,推車走到廊上,黎叔及時取走了情報。
接著明臺換了裝扮正待離開,又一次被76號的人認出,剛才假扮侍應,將他扣住。
此時的郭副官和于曼麗正在研究行動計劃,接到了黎叔求救的信號。
他請求他們幫忙,一起營救明臺。
一開始于曼麗可是死活都不愿意去的,畢竟她可不想和紅黨有瓜葛,要知道軍統(tǒng)的家法可是非常嚴厲的。
但是郭騎云其實也是紅黨秘密特工的身份,所以就是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接下了,所以于曼麗只能是硬著頭皮答應幫忙了。
黎叔還將一枚戒指交給了于曼麗,作為和明臺聯(lián)系的信物。
接著于曼麗裝作醉熏熏地進了月色酒吧。
76號的人正將明臺當誘餌監(jiān)視著。
此時的于曼麗卻是醉醺醺的坐到明臺面前,“帥哥,怎么一個人坐在這里,要不要妹妹帶著你玩點刺激的???”
“你……”第一次被異性反調(diào)戲的明臺懵逼了,以前可都是他主動去勾搭人家女孩。
76號的人都將于曼麗當成了放蕩不羈的資深舞女。
等發(fā)現(xiàn)時,于曼麗卻是已經(jīng)幫助明臺打開了手銬,兩人持槍在酒吧內(nèi)與76號特工激戰(zhàn)。
酒吧外,郭騎云也是除掉了其余的76號特工。
這一次明臺成功的脫險,而梁仲春的小舅子卻是在槍戰(zhàn)中被擊斃了。
接到電話的梁仲春急忙趕去處理事務。
明臺則在家里若無其事地打著牌玩。
阿誠跟明樓說,應該是明臺干的。
明樓還說,現(xiàn)在我在他眼里是灰色地帶,說不準有一天會拿槍口對著我。
此時的于曼麗也是回到了藤原拓海為她安排的豪宅里,卻是發(fā)現(xiàn)那個神秘的男人已經(jīng)待在屋里了,“啊?藤原君,你什么時候來的?”
“剛到!你這是出去了?”此時的蘇寧卻是意味深長的看向于曼麗問道。
“對!我出去辦點事。”
“可是我怎么從你身上聞到了淡淡的硝煙味?”
果然蘇寧的話讓于曼麗有些不自然了起來,“?。繘]有!會不會是藤原君你聞錯了?”
“聽說公共租界又發(fā)生了一場槍戰(zhàn),該不會是你做的吧?”
“???我……”
“曼麗,既然你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潛伏到了我的身邊,那就請你盡量專業(yè)一些,千萬別再做這些不相干的事情,別忘了軍統(tǒng)的家法可是不容情的?!?
“對不起!我下次再也不會了。”
“那個紅黨人員是不是長得很帥?”
“啊……”
“于曼麗,雖然你確實是舞女出身,現(xiàn)在明面上的身份也是一名舞女,但是我一直把你當成自己的革命同志,所以不希望你別把自己看輕看低了?”
“多謝藤原君提醒!我以后再也不會多管閑事了?!?
“嗯?”此時的蘇寧突然上前一步緊緊的抱住了于曼麗,然后嗅著于曼麗身上殘余的硝煙味說道,“還別說!聞著你身上的淡淡硝煙味,我現(xiàn)在突然有了很強烈的感覺。”
“???藤原君,那我現(xiàn)在服侍你?”
“真乖!看來我今天晚上要好好的獎賞你了。”
“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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