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誠將自己作的畫當(dāng)做新年禮物送給了大姐明鏡,明鏡自然是表面的非常喜歡,然后就是安排阿香去裱了起來。
接著明樓和阿誠一起去上班的路上,卻是發(fā)現(xiàn)報紙已經(jīng)登載昨晚的月色酒吧案。
只見明樓滿臉感慨的說了一句,“哎!明臺這家伙做事太獨斷獨行了,感覺一點也沒有我們紅黨人員的冷靜穩(wěn)重?!?
“大哥,我倒是感覺明臺和“胖子”倒是很像?!比欢髋_的腦海里卻是想起了那個情報員“胖子”。
“哼!都是瘋子?!惫幻鳂菨M臉認同的評價了一句。
“呃?瘋子不瘋子的不重要,只要能做大事就行了?!?
“阿誠,我們紅黨特科并不是國府軍統(tǒng),像明臺昨晚的這種事情不能隨便做的?!?
“我明白!可是明臺從小到大都是這個性格,要是不遇到重大的挫折,他可能一輩子也就這樣了?!?
“哎!是??!就怕挫折過后,他的性命就已經(jīng)沒有了,畢竟做特工犯錯就是丟掉性命。”
“……”此時的明誠也是有些無以對了,畢竟明臺的回歸卻是讓他非常的被動。
接著明樓突然看向明誠說出了自己的安排,“阿誠,你說要是把那家公共租界的面粉廠,交給明臺那家伙來管理如何?”
“挺好!給他找點事情做,興許不會再這樣亂折騰了?!惫幻鳂堑南敕ǖ玫搅嗣髡\的支持。
“嗯,我也是這樣考慮的。”
此時的明樓并沒有立刻前往76號上班,反而是特意跑去等著跑步的汪曼春,想著和這個蛇蝎女人汪曼春好好的談一談。
當(dāng)然他的主要目的還是為了警告這個汪曼春,畢竟現(xiàn)在的汪曼春已經(jīng)是越來越瘋狂了,真擔(dān)心汪曼春會徹底淪為南田洋子手中的鐮刀。
只見明樓看向眼前的汪曼春勸說了一句,“曼春,收手吧!這份工作不適合你?!?
“我為什么要收手?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被那些人害得家破人亡了,還有什么需要擔(dān)心的嗎?”然而汪曼春卻是嗤之以鼻的對明樓吼叫道。
“……”此時的明樓卻是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,然后披到了滿臉激動的汪曼春身上,“你叔叔的事情發(fā)生這么久了,那個日本廚子有來關(guān)心過你一句嗎?他們?nèi)毡救耸歉究坎蛔〉摹!?
然而汪曼春卻是滿臉嘲諷的對明樓反問了一句,“師哥,那你又為什么效忠日本人呢?”
“錯!我效忠的并不是什么日本人,而且金陵的國民政府,從始至終都是一名中國人?!泵鳂橇⒖叹褪强聪蛲袈航妻q說道。
“哼!自欺欺人?!?
“曼春,不管你信不信,我這人依舊是有底線的?!?
“師哥,你千萬可別太幼稚了,藤田將軍和南田課長已經(jīng)開始調(diào)查你,你如果繼續(xù)這樣我行我素下去的話,肯定會落得個害人害己的局面?!?
“這些我都知道,曼春,你還是收手吧!”
此時的汪曼春卻突然再次變得激動了起來,“你現(xiàn)在讓我收手,當(dāng)年就是你你一聲不吭地走掉,把我留在上海,一手將我變成了這個樣子?!?
“……”
“你知道我當(dāng)初被藤原拓海那個混蛋強暴的時候,內(nèi)心里是多么的痛苦嗎?就因為他是日本人的身份,我就必須要接受調(diào)節(jié),憑什么?”
“這……”
“師哥,是不是我收手了,你的家人就安全了?你真正擔(dān)心的是我報復(fù)他們?”
“……”此時的明樓目光卻是立刻變得冷峻起來,他直視著汪曼春的眼睛問道,“曼春,你會嗎?”
“……”然而汪曼春卻是回答不出來。
“曼春,盡于此!既然你依舊是選擇與虎謀皮,那也是你個人的自由,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一點,日本人是日本人,金陵政府是金陵政府。”
“哼!”然而汪曼春依舊是對此感到嗤之以鼻,認為明樓就是當(dāng)了婊子還要立牌坊。
……
此時的紅黨黎叔約那個郭騎云見面,然而郭騎云卻是把事情推給了于曼麗,畢竟他不想讓別人知道他是紅黨潛伏人員的事情。
等到于曼麗來到了見面地點之后,黎叔拿出了兩根金條遞給了于曼麗。
然而于曼麗并沒有接過金條的反問了一句,“黎叔,你這是什么意思?這不是我想要的,我需要的是軍需保險柜的編碼。”
“這個我不能給你。”可惜黎叔毅然決然的拒絕了下來。
“那這金條我也就不要了,希望你們紅黨別再來騷擾我們?!?
“這……”
“黎叔,你是一個聰明人,我現(xiàn)在就是亂世中的一名小女子,想要的無非是好好的活下去,對你們的事情也是毫不關(guān)心。”
“……”
接著于曼麗就是不再理會滿臉懵逼的黎叔,心里確實不想和紅黨人員糾纏太多。
然而黎叔卻是突然攔住了于曼麗問道,“于曼麗,日本領(lǐng)事館要舉行祝捷大會,你會去嗎?”
“不知道!我們黨國軍人也是要服從命令聽指揮的?!币呀?jīng)歸屬“胖子”領(lǐng)導(dǎo)的于曼麗也不清楚。
“……”
其實不用蘇寧的提醒,于曼麗也知道,現(xiàn)在她自己和黎叔的接觸,也是違反軍統(tǒng)規(guī)定的,所以以后肯定會遠離這幫大麻煩。
等到于曼麗再次回到了安全屋之后,就是看向眼前的郭騎云警告了一句,“郭騎云,我不管你和紅黨是什么關(guān)系,下次不要再出現(xiàn)這樣的事情,要不然你別怪我于曼麗心狠手辣?!?
“我……”
“哼!”
……
聽到阿誠說要去海軍俱樂部辦事,明臺馬上也吵著要去玩。
在門口碰上了梁太太,阿誠卻是滿臉悲傷的提到了童虎,梁太太這才知道了,梁仲春原來一直背著她養(yǎng)著那個姓童的小妖精。
當(dāng)然一旁的明臺很容易就察覺了明誠的奸詐,突然意識到大哥明樓和明誠都是一樣的混蛋,就是不知道他們倆的政治傾向到底是什么。
接著兩兄弟就是走進了海軍俱樂部,阿誠還是特意交代了明臺一句,不能隨意跟別人搭訕,這里更像是日本的第二個領(lǐng)事館。
明臺裝著閑聊,心里卻記著阿誠話里能被他利用的信息,當(dāng)然這也是明誠故意提示明臺。
只見阿誠去跟那個梁仲春談事情,明臺卻是在俱樂部閑逛著,觀察著。
最終借機結(jié)識了日本人桃子小姐,并取得了她的信任,同樣是順利得到了去日本領(lǐng)事館的邀請函。
……
心思不純的阿誠特意去梁府尋找梁仲春,卻是發(fā)現(xiàn)梁仲春正因為姓童的狐貍精,和他的妻子鬧得不可開交。
此時的阿誠卻是幸災(zāi)樂禍的替他解了圍。
兩人交流時,老奸巨滑的梁仲春覺察出了阿誠的不同尋常,“阿誠,你該不會是重慶方面的人吧?”
“如果我是,那日本如果敗了,我怎么也得保住你一條命啊?!?
“……”梁仲春聽了,呵呵一笑,就是明白了一切。
為了留條后路,他決定交阿誠這個朋友,為表示誠意,向他透露了關(guān)于“孤狼”的情報。
然而此時的“孤狼”,就是桂姨,約見了汪曼春。
只見“孤狼”滿臉傲慢的看向眼前的汪曼春解釋說道,“汪處長,根據(jù)我這幾天的觀察,明鏡有很大的共黨嫌疑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