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謝?!笔謸嵘项^盔,夏丞低語。
刻意拉下的袖子,隱約間卻還是能看見少年腕部的血痕。小心地將頭盔抱在懷里,夏丞回到了自己的臥室。
一夜無眠。
之后,陸昭月逐漸發(fā)現(xiàn),兩人的生活軌跡像是越行越遠,背道而馳。把握了一次推薦機會后,那家公司將他的畫作精心包裝,展覽。與此同時無數(shù)的橄欖枝都向他拋來。出差,應(yīng)酬的次數(shù)也在不斷增長。
一切的確與當(dāng)初都有所改變,她無法拒絕,饒是她曾經(jīng)不喜歡的。
記憶中大概是第三次,陸昭月著實推脫不掉而喝了幾杯酒。晚宴后有客人提議再去夜店尋.歡,一片贊同聲中,陸昭月被人連勸帶拽,到了以往從未涉足過的地方。
耳邊音樂轟鳴,正中央的舞池里,每一個人都顯得分外興奮。酒后勁上頭,陸昭月獨自坐在位上,想著找個合適的借口趕緊離開。
“小.娘.們,”然而,就在這時,兩個端著酒杯,大腹便便,猥瑣又不懷好意的男人主動貼近。陸昭月下意識后退,鼻息間滿是嗆人的煙草味。
“抱歉。”直接站起身,陸昭月倉促又窘迫的模樣惹得男人們內(nèi)心嘲諷。但是能來這里的人,大多還是有不菲收入的,更何況陸昭月這樣的,用不著太多周旋應(yīng)該就能拿下。
“再玩玩唄,別掃興嘛?!蹦腥藢㈥懻言聡?,卻在下一瞬,發(fā)出一聲刺耳的尖叫。
少年沉著臉,反剪住其中一個男人的胳膊,劈手奪下了一個針管。
“滾。”夏丞沒有鬧大。夜場規(guī)矩是每個人都心照不宣遵循著的,他不想破壞,但也絕不允許任何人將陸昭月當(dāng)為目標(biāo)。
“你敢跟老.子動手?”男人捂著胳膊驚叫,記住了夏丞的臉:“你等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