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昭月還在愣怔中,手腕驀地被人攥的生疼。夏丞看都沒看周圍的人,將她拉著,直接出了夜場。
“你怎么會在這?”少年皺緊了眉,像是氣急了質(zhì)問的語調(diào)。
沒有那個周旋的能力和警惕心,來這里就是給自己找麻煩!夏丞回想起來還有些后怕,誰知道前來找陸昭月喝酒的人,那杯酒里到底有什么,更何況,那個人手中,還拿著一劑針管。
“我……”顯然酒還沒醒,更沒意識到危險。陸昭月整個人暈暈乎乎的,兩頰一片紅暈。她近前,半瞇著眼打量了一下夏丞,忽然笑開了,反問:“你憑什么管我啊,小朋友?”
“你不也……不也……在這么?”
夏丞還沒來得及回答,喝醉的人就徑直倒在了他的懷里,整個人幾乎掛在了他的身上。
溫?zé)岬暮粑豢?,哪怕是這樣的場合浸染下,仍是清甜的。
清晨,陸昭月醒來時,已經(jīng)衣著干凈的躺在了自己的臥室。宿醉后帶去的頭痛感分外鮮明,她勉力支起身,記憶里破碎的片段提醒著他,是夏丞將她送回來的。
只是——
臥室外安靜一片,不知道夏丞又去了哪里。
“誰讓你動哥的小弟。就算是哥養(yǎng)的貓狗,你也不能動!”
郊外,一間偏僻的木屋里。幾個壯漢將少年圍住,推到了地上。
“平常看你就不順眼,搶哥們幾個生意?!?
為首的男人好不容易逮著一個機會,更不會輕易放過。
“以后還想在這片混下去,我勸你就乖乖地挨了這頓打。哦,至于你認(rèn)識的那個畫家,可真是個大美人——”
一直隱忍的少年,在對方眼中閃著格外興奮又不懷好意的光芒,提到“陸昭月”時,猛地從地上站起,沖過去就給了對方狠狠地一拳。
如果僅僅是針對他,夏丞也就忍了。
可是,他們怎么能——
單是那樣的語氣和心思,已經(jīng)是在玷污少年心里最干凈也最想保護的人了。
最后的結(jié)局自然是兩敗俱傷。
夏丞擦去嘴角的血跡,勉力站起身。躺在地上哀哀怒號的混混掙扎著撥通了報警電話。
“夏丞啊,聽說他打架造成的影響太壞,已經(jīng)退學(xué)了。”
第三天沒有見到夏丞的人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