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這里你應該對她做下了不少壞事吧,我記得當時看她的身上滿是傷痕,不如我把你對她做下的事情一一重新還給你,如何?”
厲寒爵的話一下子驚到了厲震宏,在這里,厲震宏對夏璃月做下的那些事可是極其殘酷的。
且不說他這一身老骨頭根本沒辦法承受,就連一般的人也很難堅持過去。
厲寒爵看他的目光里帶著狠毒,瞧著面前有膽小如鼠的男人,厲寒爵大聲的嘲諷道。
“這些事,你不是曾經(jīng)對一個無辜的小女孩做過嗎?怎么你做時并不覺得這些事可怕而又讓人感覺到不適,如今輪到你自己的身上便是如此的害怕嗎?”
男人一直依靠在墻邊,即使他的神色告訴了厲寒爵如今他還是害怕,但是在表面上卻毫無任何波瀾,甚至連句狠話都沒有說?
厲寒爵一個人說的有些無聊,他的目光落在了男厲震宏身旁的管家身上。
“聽說你與他互相扶持多年,爺早就將他視為了親人,不如今日就先從他的身上來試一試那些酷刑,如何?”
提及這個,管家的眼睛里露出了幾分懼意,他求助般的看向身旁的男人。
“老爺,老爺你一定要救我,我這把老骨頭可不值得折騰?!?
厲震宏知道厲寒爵說這些不過是在擾亂他的心理,而實則他是絕對不會對一個無辜之人動用刑罰。
厲震宏抬了抬眉看了一眼厲寒爵之后說道,“你有什么事盡管沖著我來,也不必弄那些虛偽的東西,畢竟你我父子這么多年,我還是知道你的脾性的。”
“是啊,你我父子這么多年,可我仍舊沒有看清你那顆心是有多么的黑暗面?!?
厲寒爵有些失望的回答他,多年的父子,可是他卻始終都沒有看明白自己在厲震宏的心里究竟算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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