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震宏有些頹廢的坐在地上,勝者為王,敗者為寇的道理他還是懂的。
自己一手養(yǎng)大的孩子,可如今那個人卻站在高處冷冷的看著自己。
“你想做什么盡管做,做完了就放我走?!?
看著他如此坦蕩而又毫無悔意的樣子,男人的心里都滿了怒火。
憑什么,明明是他先虐待旁人,,可是如今裝出這副君子神色的人還是他。
“你為什么能夠那么淡定?你知不知道你差點毀了夏璃月的一生,如果不是我就我將她送醫(yī)的及時,或許如今他早就已經咽了氣,那可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,你為什么能夠如此冷漠?”
看著自己面前有些情緒波動過大的兒子,厲震宏一字一句地告訴他。
“為什么?因為他在阻攔你成功的道路,如果不是那個女人試圖蠱惑你,你也不會走到今日這樣的地步,從前不好嗎?一心一意為著家里的事,做你該做的事,讓家里的所有人都以你為傲,多好。”
直到現在,厲震宏仍舊還是覺得厲寒爵變成今天這個樣子,多半都要歸功于夏璃月。
甚至如果不是有夏璃月幾次三番的騷擾,厲寒爵也絕非如此。
厲寒爵看著他這一副沒有道理卻印象講道理的模樣,心里也算很的很。
“我以為,你總會說一些別的話,沒想到還是這些廢話?!?
男人一邊說著,一邊從一旁的臺子上面拿了個鞭子下來。
“我記得當時,你也拿著鞭子抽她了吧,看著紋路,應該…不算疼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