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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張大爺!開門!我們是林淵和王虎!”林淵拍著門,里面?zhèn)鱽砝先祟澏兜穆曇簦骸笆橇譁Y嗎?蛇……蛇還在門口!”林淵往門兩邊看,三條青鱗蛇正盤在門檻上,吐著信子。他和王虎對視一眼,王虎突然往左邊扔了塊石頭,蛇頭都轉(zhuǎn)向左邊,林淵趁機沖過去,用破甲刀飛快地砍向蛇的七寸,三條蛇瞬間斃命。
打開門,張大爺扶著老伴站在屋里,臉上滿是淚痕:“多虧了你們啊……不然我們老兩口今晚就交代在這兒了?!薄翱旄覀?nèi)窆葓?!”林淵扶著張大爺,王虎扶著張大媽,往曬谷場走。路上,林淵回頭看了眼村口——妖獸還在往村里涌,火光越來越大,空氣中的腥氣和焦糊味混在一起,讓人惡心。他握緊了青竹劍,心里清楚:這只是開始,更難的還在后面。
回到曬谷場,李大夫已經(jīng)在那里了,他正給受傷的村民涂藥膏,看到林淵回來,連忙問:“都救出來了?沒受傷吧?”“沒事?!绷譁Y搖搖頭,目光掃過曬谷場的村民——有人在哭,有人在發(fā)抖,還有人在偷偷抹眼淚。他深吸一口氣,站上草垛,拿起青竹劍往空中一揮,冰藍色的劍光在夜空中劃出一道弧線,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
“大家聽我說!”林淵的聲音在夜里格外清晰,“妖獸雖然多,但我們有陷阱,有符紙,還有彼此!只要我們守住曬谷場,等天亮了,趙師兄他們說不定會來支援!”他頓了頓,看著村民們漸漸抬起的頭,繼續(xù)說:“我知道大家怕,但我們不能退——這里是我們的家,是我們的根!只要我們一起扛,一定能守??!”
話音剛落,王虎就舉起獵刀喊:“對!守住家!跟妖獸拼了!”村民們也漸漸鼓起勇氣,有人舉起鋤頭,有人拿起木矛,連幾個孩子都大聲喊:“守住家!”李狗蛋更是站在最前面,攥著木矛,眼神里滿是堅定——他再也不是那個只會欺負人的孩子了,他要和林淵一起,保護李家坳。
遠處的嘶吼聲還在繼續(xù),火光還在燃燒,但曬谷場里的氣氛變了——不再是絕望的慌亂,而是帶著希望的堅定。林淵握著青竹劍,看著身邊的村民,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力量:就算沒有青云宗的選拔,就算沒有《九淵訣》,他也要守住這里,守住這些信任他的人。因為這里,是他的故土,是他無論走多遠,都要回來的地方。
夜還很長,妖獸還在咆哮,但李家坳的燈火,沒有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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