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番話,如同最強大的誓照亮了傅清寒心中殘留的陰霾和不安!
他看著妻子那雙閃閃發(fā)亮,只映照出他一個人的眼睛,所有的不安和嫉妒都化為了足以將人溺斃的深情。
他低下頭,不再帶有剛剛的委屈,而是纏綿悱惻地再次封住了她的唇。
一吻結束,他抵著她的額頭,那雙黑眸里重新燃起了那熟悉的霸道強勢的光芒,但這一次還有被治愈后的安心。
他用指腹摩挲著她的唇,聲音沙啞,卻充滿了宣示主權的意味:
“白凝凝,你給我聽好了。”
“第一,以后在我面前,不許再夸那個男人!”
“第二,以后你的事情我都要知道!”
“第三,不許再讓我覺得,我不是你唯一的男人!”
“……聽到了沒有?”
凝凝看著他這副幼稚又霸道的反差,意外覺得可愛,終于忍不住“撲哧”一聲笑了出來,踮起腳尖在他唇上響亮地親了一下:“聽到了,我的傅部長。你是我唯一的男人,唯一的依靠,唯一的……醋壇子。”
他緊緊地抱著懷里失而復得的寶貝,感受著她的體溫和心跳,心中那份被填滿的安定感,讓他無比的滿足。
但是,滿足過后,理智迅速回籠。眼前不是卿卿我我的時候,他們還有正事。
他牽著她的手,大步流星地走回客廳的沙發(fā)上坐下。
而此時,客廳里的眾人——陳慕白、蘇文赫、趙承熙,以及剛剛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陳瑤,還都維持著一副“非禮勿視、非禮勿聽”的尷尬姿態(tài),有的在假裝研究天花板的紋路,有的在專心致志地數著自己手指頭的關節(jié)。
尤其是陳瑤。
她的小嘴,還保持著一個能塞下雞蛋的“o”型。
她剛才……都看到了什么?!
那個殺伐果斷、冷酷無情、能用眼神把人凍成冰雕的“活閻王”傅清寒,竟然……竟然會因為吃醋,而跟個鬧脾氣的小學生一樣?!
而且!就這么被凝凝姐三兩語,一個抱抱,一個親親,就給哄好了?!
這也太沒出息了吧?!
凝凝姐!我的神!請收下我的膝蓋!這種馭夫之術,您隨便教我兩招,我這輩子都吃不完??!
凝凝看著陳瑤那副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呆萌模樣,忍不住被逗笑了。她抬手輕輕捏了捏陳瑤的小臉,故意打趣道:“想什么呢?這么入神。是在想,以后該怎么對付陸澤遠嗎?”
“?。?!”陳瑤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,瞬間就炸了毛,小臉刷的一下就紅了,連忙擺手否認,“才、才沒有!誰想他了!我跟他不熟!”
她那副心虛又嘴硬的模樣,引得眾人一陣輕笑,客廳里那因為傅清寒吃醋而變得緊張壓抑的氣氛,終于徹底煙消云散。
“好,你和他不熟。那我們現在說正事吧。”她立刻收起了嬉笑,臉上恢復了那副清冷而又專業(yè)的模樣。
從桌上拿起自己剛才分析毒物時用的那杯水,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人,緩緩開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