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心眼?”傅清寒低低地笑了一聲,那笑聲里,充滿了危險的意味。他伸出手指,輕輕勾起她的下巴,強迫她看著自己,聲音沙啞得能滴出水來。
“我就是小心眼?!?
“我的妻子,當(dāng)著我的面,跟別的男人相談甚歡,我就是不高興?!?
他頓了頓,目光灼灼地盯著她那雙因為羞惱而愈發(fā)水光瀲滟的眸子,一字一句,像是在宣布判決:
“所以,傅太太,你是不是該……對我這個‘小心眼’的丈夫,做點補償?”
不等白凝凝反應(yīng),他已經(jīng)低下頭,用一個帶著濃濃“醋意”和懲罰意味的吻,狠狠地攫住了她的唇。
這個吻,和他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。沒有試探,沒有溫柔,充滿了霸道的、不容拒絕的侵略性。他像一頭發(fā)怒的雄獅,在用最原始的方式,向全世界宣告著自己的主權(quán)。
他一路將她吻著,從浴室門口,到柔軟的大床上。
當(dāng)他將她壓在身下的那一刻,他微微退開一絲距離,看著身下被他吻得眼波迷離、嬌喘吁吁的小女人,眼中的怒火漸漸被更深、更滾燙的欲望所取代。
“說,”他用額頭抵著她的,聲音沙啞得不像話,“下午那個姓陸的,有我好看嗎?”
這幼稚又霸道的問題,讓白凝凝又羞又好笑,她抬起粉拳捶了他一下:“無聊啊……你幼不幼稚!”
“回答我?!彼プ∷男∈?,放在唇邊輕咬了一下,像是在懲罰她的不專心。
白凝凝被他咬得渾身一顫,只能繳械投降,聲音細(xì)若蚊蚋:“沒……沒你好看……”
“嗯?”男人似乎對這個答案并不滿意,“那……技術(shù)呢?”
“啊?什么技術(shù)?”白凝凝愣了一下才反應(yīng)過來,他在說什么虎狼之詞?臉?biāo)查g染上一抹緋紅。
傅清寒的嘴角勾起一抹壞笑。“當(dāng)然是他的藥理技術(shù)和軍事技術(shù)啊,不然你以為是什么?”
“你……”凝凝被他噎得說不出話。
見凝凝惱羞成怒,他不再廢話,而是直接用行動,向她“證明”——到底誰的技術(shù),更讓她……刻骨銘心。
“唔……傅清寒!你混蛋!”
回應(yīng)她的,是男人那更加深入的掠奪,和在她耳邊響起的、充滿了得意和占有欲的沙啞呢喃:
“現(xiàn)在……知道了嗎?”
當(dāng)晚,傅清寒把人壓在床上折騰到半夜這才放過她。
等到凝凝睡熟,傅清寒破天荒地,走進(jìn)了那個他之前從不踏足的、堆滿了白凝凝醫(yī)書的房間。
他看著那些書架上密密麻麻的、書名都看不懂的《本草綱目》、《黃帝內(nèi)經(jīng)》、《傷寒雜病論》……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。
他產(chǎn)生了一種強烈的“危機感”。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