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羊煞扭著渾圓的辟谷走進(jìn)艙房,夏傾月臉上滿是焦急。
壓低聲音問道:
“蕭凌塵,現(xiàn)在怎么辦?”
“這羊煞一看就沒安好心,我們要不趁她沒反應(yīng)過來,趕緊逃吧?”
蕭凌塵搖了搖頭,眼神凝重地說道:
“逃不掉的。”
“這羊煞的實力比雨水還要強(qiáng)上不少,我現(xiàn)在體內(nèi)仙力耗盡,若是這時候逃,恐怕剛踏出飛舟,就會被她追上,到時候只會是自尋死路?!?
他頓了頓,又道:
“不過目前看來,她應(yīng)該沒有要?dú)⑽业南敕?,你在這等我,我去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?!?
夏傾月還是有些擔(dān)心,緊緊抓住蕭凌塵的手臂:
“可是......”
“沒有可是?!?
蕭凌塵輕輕拍了拍她的手,道:
“放心吧,我這人福大命大,不會有什么事的。”
說完,他也不再多說什么,緊跟著羊煞朝著艙房走去。
推開雕花木門,一股濃郁的熏香撲面而來,艙房內(nèi)的布置奢華而曖昧。
墻壁上掛著暗紅色的紗幔,地上鋪著柔軟的獸毛地毯,正中央放著一張巨大的紫檀木桌,旁邊擺著幾張柔軟的鵝絨軟榻。
羊煞正斜靠在軟榻上,一條白皙修長的腿搭在另一條腿上,翹著二郎腿。
她裙擺開叉處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,在艙房內(nèi)暖黃燈光的照耀下,顯得又白又滑。
深處所在若隱若現(xiàn),透著一股誘人的氣息。
也是讓蕭凌塵忍不住地多看了兩眼。
聽到腳步聲,羊煞緩緩抬起頭,看向蕭凌塵,嘴角勾起一抹嫵媚的笑容。
她涂著蔻丹的手指輕輕在軟塌扶手上敲擊著,聲音慵懶:
“看得挺入神啊,好看嗎?”
她說著,故意微微晃動了一下腿,裙擺又向上縮了幾分,露出更多肌膚。
蕭凌塵見狀,沒有絲毫慌亂,而是坦然地點了點頭:
前輩容貌絕世,氣質(zhì)非凡,乃是晚輩有生以來見過最美之人,自然好看?!?
他的語氣真誠,沒有絲毫諂媚。
既不顯得刻意討好,也沒有故作清高。
羊煞聞,略顯意外,隨即笑了起來,又問道:
“哦?那你說說,是我好看,還是你剛剛身邊那個女子好看?”
見人說人話,見鬼說鬼話的道理,蕭凌塵早已融會貫通。
在女人面前,蕭凌塵自然是不可能說別的女人好看,那與找死沒有任何區(qū)別!
但若是捧一踩一,也顯得太假。
所以蕭凌塵從容說道:
“前輩與我那朋友各有各的姿色,皆是一等一的美女?!?
“我那朋友傾月清冷如月下寒梅,純潔動人,而前輩則嫵媚如池邊芍藥,風(fēng)情萬種?!?
“不過,若論晚輩心中所好,還是更喜歡前輩這樣成熟嫵媚、獨(dú)具韻味的女人?!?
他這番話既說了事實,又抬高了羊煞,可謂是滴水不漏。
羊煞聽了,頓時“咯咯”笑了起來。
笑得花枝亂顫,笑得胸前飽滿的峰巒隨著笑聲劇烈晃動,看得人眼花繚亂。
她笑了好一會兒,才漸漸停下。
“你這小子,嘴巴倒是挺甜?!?
但是隨后,她眼神卻變得犀利地看著蕭凌塵:
“想必也是久經(jīng)沙場,沒少哄騙過女人吧?”
蕭凌塵再次坦然點頭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