洞府內(nèi),使者色厲內(nèi)荏的看著走來的陳玄銘,驚懼地從儲物袋中抽取一把法劍,盡管他的修為與陳玄銘同樣都在練氣五層,但練氣七層的裴丹師都已經(jīng)死了,他如今又怎么會是對手,只得繼續(xù)道:
“你只是殺了裴丹師,盟主也許并不會對你怎么樣,可你若是敢殺了我,哪怕有陳家,盟主也一定會對你動手的!”
“這些,我自然知道?!?
陳玄銘笑道:“我可從未說過要對使者閣下動手,畢竟咱們可都是崇山盟的人,若是相互動手,豈不違背了盟主定下的規(guī)矩?!?
若是你真的守規(guī)矩,你還能殺死裴丹師啊!
難道你殺上門弄死裴丹師是假的,裴丹師還能是自殺的不成?
使者咽了口唾沫,沒有敢把心里話質(zhì)問出來,而是討好的看著陳玄銘賠笑道:“陳公子說的是,盟里一向傳您非常尊重盟主,并且對人和善。”
“想來這裴丹師大概是做了什么有害崇山盟的事情,這才被你就地正法。”
“說的不錯,使者果然善解人意?!?
陳玄銘滿意道:“不過這裴丹師可不是我殺的,若是我殺了他,豈不是要把使者也殺了滅口?”
看到陳玄銘意味深長的目光,使者心頭一顫,知道他要是一句話說不對,可真要被對方殺人滅口了,想到對方清河陳氏的身份,崇山老人到底真的會不會替他報酬,說實話,他也沒底。
使者當(dāng)即道:“不錯,這崇山老人乃是畏罪自殺,和公子沒有半分關(guān)系!”
“不不不!”
陳玄銘糾正道:“若是畏罪自殺,難免還要查清楚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情。竟然放著好好的煉丹師不做,要背叛崇山盟?!?
“依我看,這裴丹師可是對崇山老人忠心耿耿,他從來沒有背叛崇山盟,只不過是遭受了歹人的殺害?!?
“懂了,公子,不知這歹人您可有線索?”
這次使者上道的很快,捂著胸口道:“竟然殺害了對我盟有大功勞的裴丹師,當(dāng)真罪無可恕?!?
“使者莫慌,兇手我已經(jīng)有線索。”
陳玄銘搖頭道:“說起來也是裴丹師識人不明,早些年,他與北洛河的黑風(fēng)雙煞多有糾葛,這二人暗地里早已對裴丹師積怨頗深?!?
“如今不知為何,二人終于對裴丹師產(chǎn)生了歹意,將裴丹師偷襲殺死,最后不知所蹤?!?
“沒想到竟然是這二賊害了裴丹師!”
使者眼睛通紅,幾乎要流出眼淚“我一定要如實稟報崇山老人,下令通緝二賊,為裴丹師報仇?!?
“不錯,作為練氣五層的我也是這么想,不過我的實力卑微,就不能送使者離開,只能替裴丹師收斂遺物了,還請使者即時稟報盟主?!?
說著,陳玄銘從手中變出一枚紫色丹藥:“臨走前,還請使者一定要服下我這枚紫極丹,陳某實在沒什么禮物,只有這枚丹藥作為對使者今日幫助的饋贈?!?
“來日,你我可一定要多多聯(lián)系!”
“陳公子,這就不必了吧”
使者欲哭無淚的想要拒絕,然而陳玄銘哪里會如他的愿,學(xué)著當(dāng)初二管事陳忠的樣子,一口給他送服如胃。
接著,等使者消化完全,脖子上出現(xiàn)了一道紫色的紋路。
陳玄銘這才笑意盈盈的送著他出了洞府:“使者不必推辭,可一定要記著與陳某常聯(lián)系才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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