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丹師再次不自覺后退幾步,他心中的不安越發(fā)加劇,因為陳玄銘手中的雷光竟然沒有絲毫消散的跡象。
“崇山老人的使者可是還在這里,你難道就不怕使者將這一切告訴他么?”
然而陳玄銘卻仍然不為所動。
“若是你真的那么在意盟規(guī),并且認(rèn)為崇山老人會對盟內(nèi)自相殘殺的人出手懲戒,你又怎么敢派黑風(fēng)雙煞去殺我?”
不屑地笑了笑,陳玄銘繼續(xù)向裴丹師的身邊迫近。
“你我不一樣,我可是崇山老人最器重的煉丹師,你死了不過區(qū)區(qū)小事,大可以推給盜匪山賊,崇山老人根本不會在意。”
“但若是我死了,沒人給崇山老人煉丹,他一定會把你挫骨揚灰。”
裴丹師繼續(xù)求饒:“道友,饒我一命,你我素?zé)o仇怨,我這里有很多丹藥,只要你饒了我,讓我為你煉丹都行?!?
“而且我也愿意效忠陳家,我愿意??!”
“你效忠陳家關(guān)我什么事?!?
估摸著裴丹師是以為陳家要殺了他,但很可惜,裴丹師猜的全錯。
陳玄銘不為所動,他瞥了一眼裴丹師,又看了看自己識海里刻印的變廢為寶天賦,更加不屑。
“而且,就你這不過一階的煉丹師,煉出的丹藥還不如我,我留著你還不如養(yǎng)一條聽話的狗。”
還是殺了,更加省事!
“等著吧,崇山老人一定不會放過你的,他一定會為我報仇的!”
見當(dāng)真無法說動陳玄銘,裴丹師破罐子破摔的不停痛罵,他只恨,沒有再多找點高手將陳玄銘提前斬殺。
也是錯信了黑風(fēng)雙煞這兩個廢物,沒想到他們不僅都死在了陳玄銘的手上,還把他是幕后黑手的事泄露給了陳玄銘。
“其實你寄希望于崇山老人也是沒用。
陳玄銘先是一刀廢了裴丹師的修為,玩味地看著他那瘋狂的樣子,接著殺人誅心道:“畢竟,你都說了,崇山老人因為你的煉丹境界非??粗啬??!?
“可你難道沒有想過,我之所以不愿意寬恕你,并且先前能毫不在意的服下那么多丹藥,正是因為我的煉丹術(shù)還在你之上啊!”
“你你”
陳玄銘不屑打斷了裴丹師,繼續(xù)道:
“而且,你沒有想過,作為清河陳氏的前少主,怎么樣,在崇山老人心中都得謹(jǐn)慎對待。”
“哪怕我沒有什么煉丹術(shù),殺了你,最多也只是會被他不喜,但不會冒著得罪清河陳氏的危險,對我動手?!?
“這下,你明白了么?”
陳玄銘話音落下,裴丹師整個人已經(jīng)失魂落魄地僵在了原地,片刻后,他的眼中露出一抹期冀:“你還沒有殺了我是因為我對你還有用!對吧!”
“我一定對你還有用的??!”
“不錯。”
陳玄銘點了點頭,接著在裴丹師不可置信地目光中一刀將他梟首:“你對我確實有用,只可惜,你唯一的作用就是用你臨死前的丑態(tài)舒緩我最近不好的心情?!?
想到眼前的裴丹師正是指使黑風(fēng)雙煞去殺他,導(dǎo)致那令牌落到他手上的罪魁禍?zhǔn)?,陳玄銘恨恨地放了一把火,徹底把裴丹師燒了個干凈。
“閣下這是什么意思,殺了裴丹師不夠,莫非還要對我動手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