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役道:“女子褒衣?!?
孟南枝聞鼻間冷哼,“把門打開?!?
“這……”牢役遲疑地看向陳大人。
陳大人點頭。
“昭兒,他哪只手碰了你?”孟南枝隨手拔了牢役的配刀走進去。
女兒既然肯向她求助,她是不會讓女兒委屈失望的。
“兩只手?!?
沈朝昭不知道母親準備做什么,也跟著走進去。
孟南枝的目光帶著殺意,此前一直叫囂的罪犯此刻縮著脖子往后躲。
他這種在江湖上混的人,自有一方看人的手段。
那小姑娘好欺負,眼前的這個人可不好欺負。
尤其是在他都開口作證,怎么都想不到還有任何翻盤機會的時候,眼前這個人竟然輕輕松松就解決了。
這種人不好惹。
他討好地開口,“夫人,草民那是開玩笑,草民沒想碰您姑娘。”
孟南枝卻不聽他解釋,手起刀落,直接砍了他的雙手。
“?。。?!”
罪犯痛苦地蜷縮在地上。
“這……”
牢役慌忙上前按住痛叫的罪犯。
沈朝昭睜大了雙眼看向母親。
就這么砍了?
就這么復仇了?
陳大人眸色微動,張了張嘴,卻是什么也沒說。
孟南枝將腳邊帶在顫抖的斷手一腳踢開,正落到林婉柔的腿邊。
她嚇得面色蒼白,下意識地往后退開,“你,你,孟南枝你簡直邈無五法?!?
孟南枝冷冷瞥她一眼,仿佛看一個無關緊要的物件。
“我早說過,我孟南枝的孩子,任何人都不得欺凌?!?
她轉身,目光掃過在場眾人,最后落在陳大人身上。
“陳大人,此人侮辱我女,依律當斬。”
陳大人微微頷首,示意牢役將罪犯拖走,即刻行刑。
不知這名罪犯此前是誰查的案子,都判輕了。
大衍律例:盜竊三百文以上,輕者刑五年,重者處以絞刑。
尤其是,他竟然還敢在獄中觸犯調(diào)戲罪。
任何人都救不了他。
腿邊的斷手還在輕顫,林婉柔心中莫名閃過驚懼。
她是知道孟南枝狠,卻從未當場見過她如此狠厲的一面。
孟南枝見她如此膽怯模樣,面上生了笑。
“婉柔呀,這次是你的女兒陸箏箏,你說下次該誰了?”
“是你?還是你的夫君?”
“又或者,是你爹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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