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哥哥知道?”杳杳歪了歪腦袋,她記得她上次回家的時候也沒見到二哥哥呀。
杳杳移了腦袋,晏時清手指就戳歪了,他默默收回手指,“大哥提過?!?
才怪,是他主動問司機,大哥才不會跟他說這件事。
杳杳不疑有他。
司牧川有些看不慣這一大一小兩人的互動,臉上再次掛上疏離禮貌的笑,“既然是小舟帶回家的客人,那就請入座吧,宴會很快就要開始了?!?
他晚點再去找弟弟算賬。
另一側(cè),司牧舟正要去樓上見爺爺,冷不丁打了個噴嚏。
他眉峰微動,繼續(xù)上樓。
晏時清趁機抱著杳杳找了個安靜的位置坐下。
他將杳杳放在自己膝上坐好,長臂一伸,從桌上拿了個巧克力小蛋糕,也沒遞給杳杳,而是放在她手伸不到的地方逗她。
“我問你幾個問題,你如實回答我,我就請你吃小蛋糕?!?
“好?!辫描庙泳o緊盯著精致的小蛋糕,毫不猶豫答應了。
“你這幾天都住在司家和司牧舟一起?”
“嗯吶~”
“他沒有欺負我?”
杳杳皺了皺眉頭,狐疑地看了晏時清一眼,“欺負杳杳的不是三表哥嗎?”
晏時清聞輕笑,“行,下一個問題,你為什么會出現(xiàn)在警局?”
杳杳捂住嘴巴,搖了搖頭,“這是個秘密?!?
師父說了,不能把她的來自哪里說出來,不然會被當成妖怪抓走,到時候就見不到哥哥們,也見不到爹爹,祖父,外祖父還有舅舅了。
“我給你兩塊小蛋糕,你把那個秘密告訴我。”晏時清開始實施美食誘惑。
“不能說?!?
“十塊?!?
“不能說。”
……
無論晏時清用多少蛋糕誘惑,就是撬不開杳杳的嘴。
他只能暫時放棄,“那你之前住在哪里?”
杳杳小手剛放下去,聽到這個問題再次抬起來捂著嘴巴,奶呼呼的聲音被手捂著顯得有些悶,“不能說?!?
“這也不能說,那你能說什么?”晏時清氣笑了,抬指輕輕捏了捏杳杳肉乎乎的小臉。
手一松,就看見那白皙臉蛋上留下的點點紅痕。
他佯裝什么也沒發(fā)生地收回手。
“除了這兩個都能說?!辫描煤诹梁诹恋捻拥瘟锪锏剞D(zhuǎn)。
“那原來照顧你的人是誰?”
“是師父~”
“你師父是誰?”
“師父就是師父?!?
“那你師父住在哪里?”
杳杳捂著嘴,大大的眼睛里劃過一絲心虛。
晏時清無奈:“這也不能說?”
杳杳點了點頭,討好地笑了笑,肉肉的臉頰上立刻浮現(xiàn)兩個淺淺的窩。
晏時清思索片刻,正準備開口繼續(xù)問,宴會廳中間傳來動靜。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