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就沒死呢?
聽此,傅凜眼皮一跳,想起自己在信中的所寫,解釋道:“士兵死亡人數(shù)太多,我與其中一位士兵重名,安排家屬撫恤金時,可能填錯了。
送信路途遠(yuǎn),我得知時,已經(jīng)過了三個月。
這不,我請了假,回鄉(xiāng)探親。”
停頓了片刻,傅凜假裝熟稔道:“倒是傅秀才你,出了何事?我記得兩年前你就是秀才,怎得”
“瞧我!真是不會說話。傅秀才一次的失敗沒什么,一次沒考上,咱們考兩次。兩次考不上,咱們考三次。這么多次機(jī)會,我相信,傅秀才總能成功?!?
明明是在鼓勵傅時樾,可在薛梔和傅時樾聽來,總有一股優(yōu)越感。
傅凜臉上帶著得意,以為傅時樾聽了這話會傷心,然而傅時樾的注意力完全不在這上面。
“一別兩年,傅秀才都成親了啊?!备祫C轉(zhuǎn)移話題,隨口道。
聞,傅時樾眉頭微蹙,眸中帶著不滿,偷偷觀察了一下眼前的傅凜,心里古怪暗道:
傅凜和薛梔是夫妻,哪怕傅凜在外面有了別人,總不能連薛梔的模樣都忘了吧?
觀對方這模樣,想必在外兩年過得挺滋潤的。
只是可憐了他的梔梔,在家替他照顧爹娘。
真是不公平,傅凜居然還有臉,當(dāng)著薛梔的面,稱呼其他女人為妻子?
像傅凜這樣沒良心的人,老天真是不開眼,怎么沒讓他死在戰(zhàn)場上?
等等,妻子
薛梔是是不是早就知道了?
否則也不會對傅凜說,自己是她的夫君?
也就是說,薛梔恐怕早就認(rèn)出來了傅凜,也對,她那么喜歡傅凜,怎么可能認(rèn)不出來。
所以,‘夫君’這個稱呼,是薛梔故意報復(fù)傅凜說的。
想到這,傅時樾心中低落無比。
而在看見傅凜的臉后,被激起了斗志。
沒死就沒死,回來就回來。
離都離了,他就不信,自己比不過傅凜。
于是,傅時樾挺胸抬頭,認(rèn)真道:“我和梔梔還未成親,不過,也快了?!?
頓了頓,介紹道:“二哥,這是梔梔,我未來的娘子。對了。應(yīng)該不需要我介紹,你和梔梔本來就認(rèn)識。”
按照輩分,傅時樾要稱呼傅凜一聲二哥。
“認(rèn)識?”傅凜不解地開口。
他跟眼前的女子認(rèn)識?不可能,若是認(rèn)識,像這般貌美的女子,他怎么可能會忘記。
一旁的阮初錦察覺到傅凜的視線落在了薛梔身上,一整個人瞬間警惕了起來,
被兇狠的眼神盯上,薛梔深吸一口氣,無語腹誹:不過區(qū)區(qū)一個男人,真當(dāng)是個好東西啊。
生怕被人搶走自家夫君啊。
前世今生,她都想不明白。
阮初錦為何能看上傅凜。
阮初錦是將軍嫡女。傅凜不過區(qū)區(qū)一個百夫長。
雖說有些姿色,但比傅凜俊美的男人不是沒有。
阮初錦腦殘,一哭二鬧三上吊,將原本的娃娃親給退了。
娃娃親對象可是王爺。
阮初錦文武雙全,是上京城有名的才女,從小又跟隨父親習(xí)武。
不知何時學(xué)會了治病,在軍中當(dāng)軍醫(yī),以此身份和傅凜相識。
手底下的生意遍布大安國,甚至其他國都有涉獵。
這樣的女人對自己竟一點自信都沒有。
按照前世阮初錦所說,像這類人,統(tǒng)稱為戀愛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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