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浩點點頭,抱著自己的木箱子,找了個角落的桌子放下,小心翼翼地把古董擺出來。
剛擺好,就有個戴眼鏡的老頭湊過來,拿起一個官窯瓷片,對著光看了半天。
“小伙子,這瓷片哪兒收的?”老頭扶了扶眼鏡,聲音慢悠悠的。
“鄉(xiāng)下收的,大爺,您要是喜歡,可以開個價?!鄙蚝菩χ馈?
老頭指著瓷片上的紋路:“你看這青花發(fā)色,還有這胎質,是正經(jīng)的宣德官窯瓷器,可惜碎了,不然能值不少錢?!?
“那您看,這能值多少?”
“完整的得幾十萬,這殘片嘛”老頭琢磨了一下,“給你八千,咋樣?”
八千?
他收這瓷片才花了五塊錢。
隨后,他趕緊點頭:“成!賣給您!”
老頭也痛快,從包里掏出一沓錢,數(shù)了八千遞過來,小心翼翼地把瓷片包好收起來。
剛送走老頭,又過來個胖老板,一眼就瞅見那個銅制小玩意兒:“這龍紋帶鉤,是清代的吧?”
“您給看看?!鄙蚝菩睦镆矝]底。
胖老板掂量掂量,又摸了摸上面的包漿:“是清代中期的,工藝還行,給你一萬二,我要了?!?
沈浩笑得合不攏嘴,趕緊收錢。
這才多大一會兒,就賣了兩萬,來對地方了!
陸陸續(xù)續(xù)的,沈浩身邊的古董被一個個古玩收藏家高價買走。
最后,還剩下那個玉牌,看的人不少,可都搖搖頭放下了,說看不懂上面的符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