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緊迫，許妍沒有心思浪費時間。

“古董，你賣給了誰？”

聽到這個問題，李森滿臉無奈，“你們?yōu)槭裁捶亲ブ也环?？我都給他們交代了，我就是買了覺得不喜歡，隨手賣給別人了。”

“隨手？”

許妍挑眉，只覺得這個說法實在是可笑。

蘇鄴上前，把手機遞上。

也不知道照片里面是什么，李森驚恐地看了蘇鄴一眼，突然改了口風(fēng)，“是湯姆，我賣給了湯姆。”

許妍疑惑看了蘇鄴的手機，繼續(xù)追問李森，“這個湯姆，是什么人？”

李森又看了一眼蘇鄴的手機，回答得利索，“湯姆是京城一片流竄的古董販子，我們一直都有合作?！?

外國文物販子？

許妍抿了抿唇，又道：“你是偶然才買到了岳五的古董，還是直接奔著他去的？”

李森低著頭，說出實話，“是湯姆讓我去找的那個中間人，指名要買岳五的古董?！?

果然是有蹊蹺。

“你知道為什么嗎？”

許妍逼問，然而這次李森回答得絲毫不猶豫，“不知道，我真的不知道。相信我，我就是賺個中間人的錢?！?

看男人不像是撒謊，許妍明白今天問話到此為止了，只好問了湯姆的住址才離開。

出了看守所，蘇鄴柔聲安慰，“妍妍，你別著急。”

“你看我有著急的樣子嗎？”

許妍挑眉詢問，隨即又道：“走吧，我們?nèi)フ覝贰！?

蘇鄴看了看時間，有些疑惑，“妍妍，已經(jīng)很晚了，我們明天再去吧？”

“還是今天去吧，不然這個覺我也睡不安穩(wěn)?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