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風笙垂著眼,臉上掛著水珠,剛出來就看到南川世爵在關心林蕾西的肚子。
“爵哥,要不然你再聽聽寶寶的胎心?我還是有點不放心?!绷掷傥髯旖枪雌饓男?。
南川世爵濃眉揚高,也看向某人——
寧風笙恨不得自己能變成隱形的,不想一大早起來就被這兩人秀恩愛,喂狗糧。
她開始后悔自己為什么要逞強,昨晚就應該回自己的房間!
她垂下臉,幾個快步靠近床邊,伸手拿過床頭柜上自己的手機
突然,一只男人的大手精準抓住她的手腕——
寧風笙赫然抬頭,那雙腫成核桃的雙眼正好和南川世爵對視了個正著。
“哭過了?”南川世爵瞳孔微微緊縮。
寧風笙眼睛腫得都快睜不開,剛在鏡子里看到,像被蜜蜂蟄腫了,屬實有些夸張。
誰讓她昨晚的眼淚斷斷續(xù)續(xù)地流,流了一整晚哭得那么狠
“我昨晚做了噩夢。”寧風笙抽回自己的手,眼神閃躲。
“把聽診器拿來?!蹦洗ㄊ谰籼Я颂掳?,指揮她去拿扔在茶幾上的聽診器。
寧風笙背脊僵著,一雙哭腫的眼睛又開始泛紅。
但她沒說什么,快步將聽診器拿過來,扔在床上
然后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起居室,關門聲像投下一顆炸彈!
南川世爵攏眉,陰沉的臉若有所思。
“爵哥”林蕾西看到寧風笙哭的那副慘樣,心里別提多痛快了,“她吃醋了?!?
“吃醋?”南川世爵心臟在胸口怦然一跳,像被掄過去一記重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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