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肯定啊,哭成那樣,不是吃醋是什么?”林蕾西洋洋得意著。
南川世爵驀然攥住她的肩頭,那力道似要把她的肩骨掐碎:“你再說一遍!”
林蕾西被他恐怖的樣子嚇了一跳,不知道自己哪說錯了話,囁嚅道:“我沒說錯,她要不是吃醋怎會哭得那么狠?爵哥,我們那樣折磨她都不走,但是舉止親昵一些她就難受得要命不如我們以后多親密一些,她受不了就會走了”
她真誠地建議,卻滿滿都是私心。
“你確定她吃醋了?”南川世爵眼神里像涌動著一支黑藍(lán)色的暗流。
“當(dāng)然了,我是女人,肯定最了解了她那雙眼腫成那樣,至少哭了大半宿爵哥,我哪說錯了嗎?我的肩被攥的很疼啊?!?
南川世爵終于松了手,心口被重錘掄過的疼痛感更烈:“滾出去。”
“你不聽寶寶的心音了?”
“滾!”
看南川世爵深色陰霾,林蕾西趕緊爬下床走了。
這男人性情古怪,喜怒無常,常常莫名其妙就發(fā)脾氣
林蕾西早就習(xí)慣了,時刻會看著他的臉色做事。
南川世爵突然抓起寧風(fēng)笙睡的那個枕頭,摸上去還是濕的,還有一團(tuán)咽開的黃色淚跡。
他似乎不敢置信,粗糲的手指來回地摩挲著,感受著濕潤感。
他的動作堪稱溫柔,仿佛在摩挲著寧風(fēng)笙那張流淚的小臉
不是他自作多情的妄想?寧風(fēng)笙真的在吃他的醋?
她會為了他流淚?——
他低啞地冷笑,想起她曾經(jīng)恨不得她去死,又怎會為他哭泣流淚。
就算他死在她面前,她也巴不得放煙火慶祝。
也許,她真的只是做了一夜的噩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