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婉如再次抓住他的頭發(fā),狠狠甩了一巴掌,“不可能!不可能的,你還我的孩子??!”
楊文州的火氣蹭蹭蹭往上漲,這些年受夠了傅婉如的愚蠢。
遇到一點小事哭上幾天,情緒陰晴不定,有時還打他。
楊文州知道傅建華暗地里幫他的公司,看在傅家的面子上,他一一忍了下來,不然早踹了這個女人。
幸好天帆不是傅婉如的孩子,沒有遺傳她的愚蠢。
此刻秘密全暴露了,他懶得裝好男人。
楊文州一口氣吼出來,“那天你偷偷跟蹤我,不分青紅皂白打春花,不僅害的春花早產(chǎn),也害了你自己。”
傅婉如聽見春花兩個字,徹底崩潰,“春花!春花!你說過不喜歡這個丑女人,你居然背著我和她搞出孩子!”
她咬牙切齒問:“你和姚春花到底上了幾次床?!”
“關(guān)你屁事!”楊文州吼道:“我也不喜歡你,忍著惡心跟你躺在同一張床上,做牛做馬伺候你,我呸!”
傅婉如大聲尖叫,“閉嘴!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?”
一想到她和姚春花用過同一個男人,惡心的作嘔。
傅婉如質(zhì)問:“那個女人又黑又丑,滿臉疙瘩,你下得去嘴?”
楊文州雙目赤紅,“蠢貨,感情是感情,下半身是下半身。男人都一個樣,用下半身思考,反正關(guān)了燈沒有任何區(qū)別?!?
季衡正開心吃瓜中,突然聽見這樣一句話,立刻站出來反駁。
“我插一嘴,楊文州被踢出男人行列,他不是男人,連畜牲都不如?!?
“這樣說好像侮辱了畜牲,他不能代表廣大男人和廣大畜牲,不準(zhǔn)無差別攻擊?!?
“爛人就是爛人?!?
楊文州使勁瞪他,“呵呵!食色性也,人之常情,有本事你發(fā)誓,你從未碰過兩個以上的女人?!?
季衡舉手,“我一個黃花大處男,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,發(fā)就發(fā),誰怕誰?”
他的語氣充滿了驕傲和自信,傅建華拍了拍季衡的后腦勺,“傻小子,你還挺自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