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長于地面百米之下,有著一絲靈氣自它生成之時便伴隨著它,見到陽光之時吸取陽光之氣造就璀璨。
價值不菲。
白曉真鄭重接過。
鬼斧接著說道:“打鐵如煉體,煉體就是在不斷的摧毀從前的自己,不斷在廢墟中重生。”
“打鐵也是如此,抹除此間雜質(zhì),不斷再造自身屬性,直到打成自己所想要的那樣?!?
這個白曉真就熟了。
煉體嘛,就是毀滅,然后新生。
“我再教你一些成型之法,之后就全靠你了?!惫砀c點頭,白曉真目前為止都比之前的鬼魄好了一個檔次。
甚至其修為比之自己還要不遑多讓。
鬼斧講解一些定型之法,如何能把鐵坯鍛造成自己想要的樣子,然后就是找準(zhǔn)時間淬火。
“可惜了,這方世界最好的火焰就是虛離火,不過已經(jīng)千年難見了?!惫砀珦u搖頭惋惜道。
白曉真眼前一亮,“師傅,這個虛離火是什么?”
“火焰嘛,打鐵的人淬火的時候總要用到。不過大多用的都是凡間之火,終究逃不出五行的限制?!?
“倒是這個虛離火,生于虛空,產(chǎn)自離火,在兵器將成為成的時間,瞬息淬之,可達(dá)神兵之境。”
白曉真想也沒想就說道:“既然他出現(xiàn)過,那它就一定存在!”
鬼斧一個機靈,“你說的也對,可是百年來都人跡罕至,聞所未聞。久而久之變當(dāng)成一個千年前的傳說了。”
白曉真回想時間線,‘天工地斧那一任絕對用到了虛離火,不過現(xiàn)在它已經(jīng)不知所蹤,難得一定的等最后的神兵之時么。’
白曉真有些煩躁的揉揉頭。
他可不想第一天最后的那一幕重演。
這種無力的感覺真是難受。
“不過你也不必在意,它該出現(xiàn)時它總會出現(xiàn)?!惫砀α诵?,安慰道。
白曉真自知急也沒用,于是緩下心神。
“你可別小瞧了我這的火,嘿,這可是持續(xù)燃燒了幾十年都不滅的鐵火?!惫砀钢叵率易罾锩娴幕鹧嬲f道。
“為了找著火焰我可是花了半生心血,最終終于還是將他平安帶了回來?!惫砀f著有些感慨,“至于那什么虛離火,我也老了,你要是能找到,就加油吧?!?
“既然我可以找到我的火,那你也應(yīng)該可以?!惫砀D了頓,又說道:“不過關(guān)于這個我倒有個人?!?
白曉真好像想到了什么,不過還是問道:“誰?”
“命無常?!?
“。。?!卑讜哉鏌o奈‘果然?!?
“他啊,不,應(yīng)該是他們。為了這個世界的運轉(zhuǎn)可是一天都沒有休息?!惫砀πΑ?
“你自己也說過,打鐵如煉兵,一件事物的毀滅也預(yù)示著另一件事物的新生?!?
“他并沒有殺了你,對么?”
“事實上,他殺不了任何人。”鬼斧說到這又有些好笑。
“對,沒錯,殺不了人的兵器,你說好不好笑。”
白曉真有些疑惑。
鬼斧接著說道:“我們也算是同命中人了?!?
“他啊,一個神算子,那時候他還沒有繼承命運,我就找他算了一卦。”
“誒,那時候他竟然收了我十件天兵!這個奸商!”
“不過我也順利的找到了鐵火的位置,他的卦,沒錯過。”鬼斧看著鐵火,火焰襯的他的回憶,顯得白曉真自己也不自覺的帶入其中。
“當(dāng)你不知道該如何走,怎么辦的時候,不妨去投投石,問問路。”鬼斧拍著白曉真的肩膀,他似乎很喜歡這樣做。
白曉真摸了摸鼻子,還是點點頭。“那我要怎么找到他呢?”
“不知道?!?
“額?!?
“他成為神兵命運的兵主后,一直飄無定所,偶爾還能見到他跟野狗搶吃的?!?
鬼斧盡力的回想起上一次與命無常的見面,“我想想啊,什么時候,什么時候?!?
“噢!那一次我剛繼承地斧的時候!他來找了我,不過沒說話,只是看著我。”鬼斧說道。
“那他應(yīng)該是知道每一個的神兵的位置?!卑讜哉鎱s從這信息得到了不一樣的解答。
“難怪會直接來找我,原來是這樣?!?
神兵世界卻出來了一件不屬于這個世界的神兵,所以命運出手摧毀,世界依舊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