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斧看上去粗獷,可實際上卻是斯文之士。
喝酒都是一點一點喝,吃飯一筷一筷夾。
神魂是截然相反。
真正的低調(diào)做人,高調(diào)做事。
現(xiàn)在竟然還能一邊喝醉了一邊還能吹牛。
神魂扶著神工,白曉真趁著機會找到皇甫天。
“天叔,我想問問天仙醉?!卑讜哉嫣统鲆粔K金條,“嘿嘿”遞了過去。
“使不得使不得?!被矢μ爝B忙推辭。
奈何白曉真強硬塞了過去,“拿著,不然我過意不去?!?
這里的金條價值極高,白曉真也不知道這里的物價怎樣,送就完了。
皇甫天拗不過,只能拉到一邊,輕聲說道:“其實啊,我這的天仙醉有一味很重要的材料,是別的酒都沒有的。”
“哦?是怎樣的材料?”
“奇醉花,一季一成熟,只取其蕊,泡制酒中,可有奇效?!被矢μ煺f道:“這也是我偶然得知的,你可別搶我生意啊。”
白曉真連忙點頭。
他在圖鑒中見過這樣的花,產(chǎn)于溫和之地,但是又要等到寒冷的時候才會開花。
白曉真翻出手機,沉吟片刻。
先把鬼斧送回去,看看下午如何。
神工被神魂拉著,倒是不怎么叫喚了。
倒是鬼斧拿著牙簽,挑著牙,“你這師傅,吃起來就這樣?!?
“呀,曉真回來了。”
白曉真點頭。
他們估摸著他去交錢了。
事實上也是。
白曉真也沒去解釋。
時值正午的大街尤其的熱鬧。
其中不乏有酒醉之人,好事之徒。
不過有著巡邏隊的存在,倒是沒有見血的沖突。
“師傅,我感覺我元氣滿滿,下午有什么安排么?!卑讜哉嬉鈿怙L發(fā)的對鬼斧說道。
“誒嘿嘿,其實,其實該講的我都已經(jīng)講了,剩下的就靠你了。”鬼斧不好意思的撓撓頭。
見白曉真疑惑的看來,鬼斧解釋道:“其實我對劍的見解僅僅只有這樣了,我更加擅長的是錘子??上悴⒉皇且蛟爝@樣的兵器,致使我所能的做的少之又少。”
鬼斧略顯歉意的說道:“在我年少還未繼承鬼斧時,我打造的最好的一把劍器僅僅只是地兵,從那以后我就在再也沒有鍛造過劍了。”
“而這樣的鍛造之法我自知教給你只是拖累你,所以以后的路還是要靠你自己?!?
白曉真聽明白了。
鬼斧并不擅長劍的鍛造,早上的那些其實已經(jīng)是鬼斧所能說出來的極限了。
而劍的鍛造他自己也不在行,教給白曉真或許弊大于利。
白曉真一時有些懵。
還是神工迷迷糊糊的說道:“有什么難呢。”
“十年磨一劍,可我們用的是一生?!?
“哪怕我們再不擅長這樣的東西,可是到頭來我們終將成為這方面的大師?!?
“勤不僅能夠補拙,還能帶來意想不到的收獲?!?
白曉真一下子豁然。
朝著神工深深鞠了一躬,“多謝師伯。”
神工“哼唧”了兩下,算是知道了。
而神魂他也不敢去問。
生怕他做小動作連累了自己。
“這是我近些年來收集到的好鐵,算是給你打造你的第一把,哦,你成為鍛造師之后鍛造的第一把自己的兵器吧?!惫砀珡哪歉蓛舻淖雷由夏脕硪粔K布,緩緩撕開。
這塊金屬很光亮,哪怕在這陽光照不到的地方也映照著璀璨的銀色。
璀銀鐵。
白曉真認出來了眼前這塊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