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瑾輕倚在蕭明川懷中,投向云岫的目光里盈著勝利者的驕矜,與對(duì)敗者的譏誚。
云岫懶得看她那副嘴臉,眸光輕轉(zhuǎn),嘆謂道:“許是實(shí)在受不了太子妃在臣妾面前炫耀些有的沒的吧。”
此一出,云瑾頓感脊背發(fā)涼,一股不祥的冷意直往天靈蓋上竄,她本能地想拉蕭明川走,但自己搭的戲臺(tái)子,一時(shí)間竟找不到下臺(tái)的梯子。
蕭明川感覺云岫大抵是瘋了:“你竟因?yàn)榧刀?,就想隨意取人性命?岫岫,這樣善妒狠辣的你,讓本王感到陌生!”
云岫卻突然笑了,那笑意冷冷的,像冰碴子砸在云瑾逐漸驚恐的臉上:“的確是妾身心胸狹隘善妒了,聽不得太子妃娘娘炫耀自己紅杏出墻私通妹夫?!?
“云岫!”云瑾終是忍不住驚叫起來。
蕭明川聞?wù)麄€(gè)人都僵住了,看著云岫,喉頭滾了滾,心底一股寒意蔓延開來。
云岫的笑意忽又暖了起來,眉眼彎彎道:“不過妾身自然是不信的,許是太子妃前些日子傷了腦子,還沒痊愈才胡亂語罷了。”
說罷她翩然一禮,轉(zhuǎn)身離去。
這一次,蕭明川沒再攔她。
回到云舒院,玉珠再也按捺不住滿心暢快,歡呼出聲。
她家小姐真是支棱起來了!竟直接把那壞女人的底褲都扒了,負(fù)心漢王爺?shù)哪樃呛诘孟皴伒滓话?,別提多解氣!
云岫不忘對(duì)著蕭長贏認(rèn)認(rèn)真真謝了一番,拉著他要給他診脈治腦子和嗓子。
蕭長贏好一陣頭疼,最后索性翻身上了房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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