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昨夜他在地窖受了涼,才導致昏迷。
不過在沒有看到蕭北風,她還是無法確定她的病因。
昨日,蕭北風的房子已經(jīng)塌了,是以她是住在北苑的偏房之內(nèi)。
顧九夭剛走了進去,房內(nèi)的那些丫鬟便退了下去。
床上的男人長得妖孽絕世,輕頜著雙眸,那張容顏有些泛白,額頭上溢滿著冷汗。
男人的衣裳敞開,肩膀微露,他就連躺著的姿態(tài),都如同一個在魅惑人的狐貍精。
顧九夭的目光,全然在男人的臉上,她緩步向著蕭北風走了過去,到了床邊才停了下來,手指輕輕的搭在了他的脈搏之上。
“風寒之癥,需以麻黃,桂枝......等熬湯煎服,即刻見效?!?
果然是風寒之癥。
顧九夭松了口氣,她走到桌旁,拿出了紙幣,將藥方寫在了紙上。
等留下紙后,她便打算離去。
誰知她剛走了兩步路,一只手忽然從身后伸來,緊緊的拉扯住了她的胳膊。
顧九夭一頓,腳步停了下來,側(cè)眸看向了躺在床上的男人。
蕭北風已經(jīng)睜開了眼,那只白皙的手牢牢的抓著顧九夭,唇角上揚,唇邊綻放出傾世的笑容。
“你別忘了你答應(yīng)過,等我的病好了再離開,我現(xiàn)在又病了,你沒有辦法走?!?
顧九夭的臉當場就黑了。
“我只是答應(yīng)治療你的精神分裂癥,現(xiàn)在你頂多一個風寒而已,任何大夫都能治好,不需要我。”
蕭北風笑得妖孽:“你若是走了,我便不吃藥,那我這個病,就一直都好不了?!盻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