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雪通報的聲音甚是響亮,還帶著一絲慌張。
“這混賬東西,來的還真是時候。”
沈芳菲垂眸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白芷。
這小丫頭橫豎也問不出什么,不如當(dāng)面和他對質(zhì)算了。
“一會兒侯爺問起來,你就說我喜歡你做杏仁酥,特地命你來做甜食的。”
白芷點頭稱是,心里不禁覺得可笑。
小姐明知道她已是侯爺?shù)娜?,還要她對侯爺撒謊,這豈不是癡人說夢。
再說,她傳自己來問這些話,本也沒有什么。
越是說謊便是欲蓋彌彰,證明自己心里有鬼。
但是沈芳菲等了許久,沒等到來人,甚至連傳話都沒有。
她冷冷一笑:“看來你在那庶子眼里,也不過是個玩物罷了?!?
白芷眉頭一皺,心里仿佛被什么東西扎了一般,有些生疼。
“既如此,不如你就索性給本小姐做一盤杏仁酥再回去吧?!?
“府中都傳是你毒害的周姨娘,本小姐吃了你的食,若沒中毒便證了你清白?!?
沈芳菲轉(zhuǎn)身走向內(nèi)奸,讓白雪領(lǐng)著人去她院里自己另造的伙房。
如此一來她便算不上說謊,給這丫頭點小恩小惠,下次要打聽什么也方便些。
清雅軒外,阿青在隱秘處觀望著一切。
眼見白芷被領(lǐng)出來去了伙房,他也便回去復(fù)命。
花園內(nèi),薛厲坐在小亭中,細(xì)細(xì)品著一杯茶。
“爺,夫人沒有刁難那丫頭,您可以放心了。”
阿青抱拳回復(fù),臉上帶著幾分不忿。
那丫頭沒準(zhǔn)兒在夫人面前說了什么不該說的,做了那吃里扒外的事。
不然以夫人那刻薄刁蠻的性子怎會讓她那么舒坦。
也不是爺究竟怎么想的,總是護著不機靈膽子又小的丫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