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了這刑部侍郎,她就拿不了任何人。
大夫人額上青筋凸起,唇間都險些咬出了血。
她花了那么多銀子才讓薛裴補了這缺,誰成想這官位做了還不到三天!
“白芷,你去向大夫人再說說當日之事。”
薛厲拍了拍白芷的肩,暗中給了她一個眼色。
這幫人喜歡演,那就陪他們也演好了。
白芷點頭稱是,走向大夫人面前福了福身。
“大夫人,當時我入了大少爺?shù)奈?,本是放下茶就要走的?!?
“但大少爺把我撲倒,硬要我服侍,我倒在地上就暈過去了。”
她眉間蹙起,手捂著胸口,臉上浮出驚恐之色。
停了半晌,她似是又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,呼吸急促又沉重。
“等我醒來,大少爺壓在我身上,我身上都是血”
說到這兒她猛然停下來,渾身顫抖,跪下捂面抽泣。
“夠了!別說了!”
大夫人尖叫起來,扯著自己頭上的發(fā)簪,頭發(fā)散亂猶如瘋子。
當時有些下人看到了那一幕,就是這么和她說的。
“大夫人請節(jié)哀,奴真不是害死大少爺?shù)膬词??!?
白芷抹去并不存在的眼淚,又啜泣了兩聲。
她低頭跪拜后,起身轉(zhuǎn)回了爺?shù)纳砗蟆?
薛厲挑眉望著她,目中有些驚喜。
沒想到這小奶糕做起戲來還挺真。
“真是一家瘋子!”
沈芳菲渾身一股寒意。
原以為她憑著現(xiàn)代心理學,能隨意玩轉(zhuǎn)這些思想落后的蠢人。
但現(xiàn)在看來她才是那個小任人宰割的小白兔。
“夫人且留步,本侯還有話要對你說?!?
薛厲本不想在這刁蠻千金上多費心思。
但為避免她成了別人的傀儡,有些話還是說說的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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