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那藥哪來的,就得好好審一審薛裴了。
“爺,有些話奴想說,還請爺恕罪。”
白芷感受著腕上絲絲涼意,心緒漸漸平息。
“還沒說就請罪,看來不是好事。”
“說吧,恕你無罪?!?
薛厲挑眉,但不禁好奇這小奶糕能說出什么來。
“自打入苑后,奴瞧見有個人在外游蕩窺視?!?
“那人面色黝黑,不似太監(jiān)?!?
“但奴也沒多想,但奴認得出,他就是奴在牡丹園見到的人!”
白芷見到那人時甚是惶恐。
還以為是爺的對頭來壞事。
誰知他竟說出了爺交待她的暗號。
“是嗎?這倒有意思了。”
薛厲劍眉微簿,目中狐疑。
他算準了那在外窺視的人不是皇上的眼線。
皇宮內,他最不用盯梢的人就是他薛厲。
若那人是眼線,那盯的人便另有其人。
沈芳菲。
薛厲眉間開朗,目中浮出一絲得趣。
相府千金怎入得了皇上的眼。
這要盯的,無非是丞相!
看來相爺并無告假,不過換了個身份入宮。
“還以為戲已落幕,誰想竟還有大戲在后?!?
薛厲喃喃自語。
他視線下移,目光落在白芷那青蔥般的纖指上。
“你,想不想討皇上的賞?”
白芷心中一跳。
她一個下等女婢,哪配得上帝王賞賜。
“來,跟爺學點技藝,宴上給皇上演一出?!?
白芷還未答話,人已被打橫抱起。
什么?她給皇上表演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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