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依然是品嘗品嘗太子妃的滋味,死了也值。”,領(lǐng)頭的男人獰笑一聲,說著就要對葉昭陽上下其手。
突然,葉昭陽猛地提高了聲音,“等等,你綁著我能嘗到什么?不如給我松綁?獵物掙扎的過程,才是獵人最享受的吧?”
這話一出口,除了葉昭陽,其他人都震驚了。
那些黑衣人也都露出一副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。
從未見過如此大膽奔放的太子妃這哪里有豪門貴女的矜持和自重,反倒是
難道不應(yīng)該是哭天喊地哭的死去活來的嗎?這怎么如此主動?嚇得領(lǐng)頭的都偷偷的擰了自己一把,以為自己是個聽錯了。
“聽不到嗎?若是給我松了綁,我也好配合你們不是?!?,葉昭陽繼續(xù)開口說著。
只要她胳膊能活動,自然能夠逃離這個骯臟的地方。
眼下,那些男人一陣放浪的笑過后,似乎沒有一點作為,猶如一頭餓狼一樣,貪婪的盯著葉昭陽。
“你是當(dāng)我傻,還是覺得我不夠聰明?事出反常必有妖,你如此主動,一定有幺蛾子,若是給你松了綁,恐怕哥幾個,今日都要交代在這里了。”,領(lǐng)頭的男人輕哼一聲,像是看穿了葉昭陽的心思一般。
不過,葉昭陽頗有大敵當(dāng)前,臨危不亂的氣魄,哪怕此時此刻她內(nèi)心完全被恐懼占據(jù),但是依舊堅持著,強裝鎮(zhèn)定。
她怎么可能會不怕呢?
眼前的情形,她分明就是那只待宰的羔羊。
葉昭陽笑了,肩膀上傳來的疼痛,讓她更加的清醒,依舊和那群人討價還價:“我只是怕你們太粗魯,弄傷了我自己?!?
話音落下,那群人笑了。
笑得很大聲,很放肆。
這正是葉昭陽想要的,他們的聲音越大,對自己就越有力,反正自己不能輕易的折在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