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昭陽白了他一眼,“你趕緊走,看見你就來氣,要不是你坐在屋頂上,金縷衣也不會好端端的著了,現(xiàn)在一點(diǎn)線索都沒有,二百五十兩也沒了,都怪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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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,秦?zé)o淵愣了。
自己怎么背了這么大個(gè)鍋?
等等,還愿意同自己啰嗦幾句,那不是還有救?
“好端端的著了?怎么回事?”
秦?zé)o淵邁著長腿,一本正經(jīng)的走了過去,一點(diǎn)都不見外,修長的手指,從葉昭陽手里捏走殘片,指尖不經(jīng)意的觸碰,讓葉昭陽心口一顫,反觀秦?zé)o淵,人家好像沒事人一樣。
殊不知他在心里憋的有多苦。
“你有沒有想過,金縷衣靠近燭火,周遭的溫度升高,金縷衣受到了熱氣,它就自己著了?”
秦?zé)o淵很是自然的坐在了桌子前,把那指甲蓋大小的金縷衣,慢慢的湊近了蠟燭,等待著它的燃燒。
果不其然。
僅剩的那一點(diǎn)金縷衣,也在剎那間化成了一縷青煙,就下了一抹灰塵。
“你說的沒錯(cuò),溫度達(dá)到了,也能引燃它!”,葉昭陽臉上多了笑意,也夾雜著震驚。
這是她盯了兩天都沒有盯出來來的東西。
驚喜之余,葉昭陽覺得屋子里好像多了點(diǎn)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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