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賽?”真田苓問了句,“全國大賽已經開始了嗎?”
“嗯,后天冰帝要對戰(zhàn)山吹中學,有時間的話就來看看吧,我?guī)湍懔粑恢??!?
真田苓答應了,反正她又沒什么事,去看比賽也礙什么事,再說了她哥哥也肯定在場啊。
全國大賽怎么可能沒有立海大的身影,甚至冠軍就在這幾所學校間角斗出來。
說道比賽,跡部景吾眼中也燃燒起了戰(zhàn)意,立海大是強敵,可他們冰帝也不弱,不到最后一刻,勝敗都還沒有定論。
真田苓看著他戰(zhàn)意凌然的樣子,微微點頭,還不錯,勢均力敵的對手,才能稱得上是對手兩個字。
比賽第二友誼第一,也只是書面語而已,真正的冠軍可是只有一個。
到賽場上,雙方恨不得把對方揍得球拍都拿不起來。
真田苓對所有的朋友都是全力以赴的上吧,畢竟她三校的人都認識。
真田苓想事情的時候,手指無意識的扒拉著花瓣,還是跡部景吾剛送來的那一束,回來被阿大插花瓶里了。
跡部景吾注意到了,“你喜歡這個品種嗎?”
“嗯?”
“玫瑰,你喜歡這種嗎?”
真田苓一開始沒聽清跡部景吾說的什么,聽清后看了一眼,“這是玫瑰?長得不一樣。”
真田苓對花這一類還真不大清楚,以前在真田宅被伯母拉著搞那些花藝的時候也是在摸魚,尋個機會她就溜了,大概知道些常見的花類,其他的就不行了。
跡部景吾順著真田苓的手在另一個方向也點了點花瓣,“它是朱麗葉玫瑰,我讓人在園子里種了一片,你要是喜歡的話,我讓人修剪了送過來?!?
名起的挺優(yōu)雅,真田苓拒絕了跡部景吾送花的想法,特殊時刻送一束就行了,她平常對這些也不感興趣。
跡部景吾也沒在這個問題上多爭執(zhí),他會自己看著處理。
跡部景吾實際沒坐多久就離開了,比賽在即他也需要和隊友制定方案,而且真田苓需要休息。
左右人都回來了,也不差這么一天半天的。
熟的不能再熟了,真田苓也就沒起來送他,自己走就行了。
真田苓在家休息了一會兒,給幾個朋友發(fā)了信息,然后和阿大去射擊館了。
在德國她可沒機會碰槍,街頭上那些玩樂性質的射擊場純粹就是耽誤時間,一來一往的,真田苓快有大半年沒碰過槍了。
難得手癢,過來玩一把,順便試試她的右手到底恢復的怎么樣了。
許久不來,前臺的鄰班還記得她,直接讓她去了樓上的包廂。
砰砰砰-砰砰砰
聲響結束后,真田苓雙眉緊皺看著眼前的靶紙,越看臉色越難看。
左手的還不錯,至少都是十環(huán),可右手的就慘不忍睹了,亂七八糟的哪環(huán)都有。
可以說,稍微練兩下,初學者打的都比她好,這是個什么東西!
阿大略有點擔憂的看向真田苓,說實話,這個表情,他真是有點怕真田苓暴走啊。
確實,真田苓最近一直在休生養(yǎng)息,很久沒這么生氣過了,氣得還是她自己。
真田苓嘴唇微微開合,無聲罵了句臟話,湓嗪茉唷
阿大沒聽清真田苓說得什么,但看樣子應該也不是好話,就當做沒看到吧。
德國結束了,這兒是過渡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