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田弦一郎也沒進(jìn)去,就在門外站著,“明天是打算和朋友一起去海邊玩嗎?”
“嗯,已經(jīng)約好了。”
真田弦一郎停了一下問道,“計劃玩多久?”
真田苓:“差不多一星期吧,怎么了?”
真田弦一郎搖頭,“沒什么,只是問問,明天還要早早出發(fā),你休息吧?!?
真田苓看著真田弦一郎離開的背影,突然敲門說這些話,就只是問問嗎?
不過真田弦一郎都說了沒什么,真田苓自然也不可能繼續(xù)追問下去,她也沒多想,簡單收拾了幾件衣物就睡了。
第二天一早,真田苓吃過早飯后和每個人打了聲招呼,便提著行李跟阿大一塊去海邊玩了。
藍(lán)天白云,波瀾壯闊的海平面,金色細(xì)軟的沙灘,遍地都是漂亮的小姐姐在淺水區(qū)戲水,還有一些身材矯健的男士在海里沖浪。
多么美好的度假場所啊,夏日炎炎,能在海里浪一圈還是多么的爽快。
可惜啊,嘖。
真田苓把寬大的遮陽帽扣在臉上,在海邊可供休息的躺椅上換了一個姿勢。
她都快要罵人了,千里迢迢把她叫到海邊來,卻連一滴水都不讓她碰一下。
都去海里邊玩去了,就剩她一個在沙灘上曬太陽。
哦不對,還有一個,阿大也在這呢,人家還是嫌棄淺水灘沒什么好玩的才不去的。
曬曬曬,有什么好曬的,她在家里的陽臺難道不能曬嗎?非得跑到這來曬太陽!
阿大默默的往真田苓手邊的小臺子上面放了一杯菊花茶,清熱敗火。
來都來了,什么都不干也太憋屈了,真田苓越想越覺得咽不下去。
騰的一下子從躺椅上坐起來,把阿大嚇了一跳,怎,怎么了這是?
阿大正在喝冰啤差點(diǎn)兒沒被嗆著,“你”
真田苓一臉的郁色,硬邦邦的說道,“我要去沖浪。”
阿大:“.”
您可真是我的小祖宗,自己身體什么情況不了解嗎?還去沖浪!不要命了是嗎?
還有最重要的一點(diǎn),阿大頗為頭疼的說道,“你不會游泳,沖浪太危險不能去?!?
雖然真田苓不會游泳,但是她會沖浪,最好能來個三四米的浪,當(dāng)然了,五六米的她也可以接受。
簡單來說,真田苓喜歡一切刺激的不要命的極限運(yùn)動。
不會游泳有什么關(guān)系,她會撲騰啊,再說了有救生服,淹不死就行。
真田苓不死心,“就去玩一圈,一圈就回來?!?
阿大毫不猶豫的拒絕真田苓的要求,絕不給她一點(diǎn)希望,“不行,你身體不能受寒,海水太冷了你身體受不了?!?
真田苓知道這是沒戲了,跟沒骨頭似的往后一倒,帽子扣臉上繼續(xù)睡覺了。
不然呢,她就在這里干坐著,看著他們一群人在玩嗎?
雖然知道真田苓的心情不太好,阿大也不會松動半分,前兩天不知道是誰在家里發(fā)燒輸液來著,這才好了幾天就忘記難受了,以真田苓現(xiàn)在的身體素質(zhì),去海里溜一圈,當(dāng)天晚上就得發(fā)高燒,這不是胡鬧的嗎。
為了讓真田苓心里平衡一些,阿大也沒去,就在真田苓的旁邊守著,就怕自己一眼沒看住人就跑沒了。
臨到午飯的時間,海里面玩的幾個人終于回來了。
真田苓面無表情的看著工藤新一,他抱著游泳圈,笑容滿面的跟在蘭的身后,那嘴角的笑都快咧到后耳根了,這一臉不值錢的樣子。
“你說,他是不是直接把欠揍兩個字刻在臉上了?!?
阿大嘴角抽了抽,這話還真的不太好回答,雖然他也覺得這個柯南笑的實在是過分的蕩漾。
工藤新一走進(jìn)了才發(fā)現(xiàn)真田苓的表情有些危險,這個直接承受人可能就是他。
工藤新一腳步慢了些,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,又調(diào)整了一下面部表情,“苓姐姐,你還好吧?”
“餓不餓,咱們一塊去吃飯吧?”
毛利蘭拿過毛巾擦干脖頸上的水珠,“苓,你休息好了嗎?聽酒店里的人說,今天中午有龍蝦,要一起去嗎?”
真田苓踩著涼拖站起來,“好啊?!表槺惆琢斯ぬ傩乱灰谎邸?
工藤新一干笑兩聲,這也不是沒辦法是吧,你不能下水的,就只能在沙灘上曬曬太陽了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