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長溪險些一巴掌打了過去。
她本來以為尉遲衍怎么也會好好解釋一番,都已經(jīng)做好了跟他爭論的準(zhǔn)備,怎么到最后,就說出來了一個晚安?
穆長溪的臉蛋微紅,更是氣不過尉遲衍的這個態(tài)度,氣的冷哼了一聲后,瑟縮在了床沿,努力離尉遲衍遠一些。
她的身上,還裹著那條厚厚的毯子,從遠處看,便像是個蛋餃一般,看不出表情來。
尉遲衍靠在床上撓了撓頭。
長溪害羞他是知道,可是這看起來,怎么像是生氣了似的?
細(xì)想下來,他剛才也沒說什么,不過就是說了個晚安而已
——
穆長溪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。
她實在是想不明白,怎么這尉遲衍親了自己一口,卻連解釋都不解釋一句。
到底是怎么回事兒?
一連思考到后半夜,穆長溪仿佛才終于是想通了些。
她和尉遲衍,不是一個時代的人,她可是接受了現(xiàn)代新思想的人,和尉遲衍這種封建帝王制毒下的老迂腐不一樣。
對于這個時代的男人來說,女人不過就是附屬品罷了,女性的地位極低,根本就沒有反抗意識可。
就連三妻四妾也是尋常,哪個古代的男人不娶幾個老婆呢?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