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況她還是光明正大的嫁入豫王府的,已經(jīng)是尉遲衍名義上的老婆了,他是不是覺得,這么親自己一口也是正常?
借著月光,狠狠地剜了尉遲衍一眼。
這該死的封建男人!
穆長溪思來想去,覺得自己應(yīng)該趕緊解了尉遲衍的毒快跑,否則他萬一是哪天來了興致,還想跟自己這個“老婆”做點別的事情呢?
她可不想生活在這種鶯鶯燕燕成群的人家!
到時候,若是尉遲衍和誰看對眼兒了,還得再納進來幾個新姑娘,大家每天就是湊在一起勾心斗角
穆長溪決定火速研究出同心毒的解藥,離開這個是非之地。
自從知道了有人窺伺自己的法海后,穆長溪專門做了個能夠隨身攜帶的小錦盒,天天把法海帶在自己身上。
她可不想哪天又被尉遲衍那個神經(jīng)病賣了去。
“裘婷!”穆長溪嗷一嗓子,裘婷從外面快步跑了進來。
“那天去聽風(fēng)閣,你怎么不告訴我,尉遲衍就是那聽風(fēng)閣的閣主!”穆長溪吼了一聲,她感覺,一切的起因都是因為聽風(fēng)閣。
若是那天她不去打聽消息,那戴著貓頭鷹面具的男人就不會盯上她,也不會牽連到法海了!
穆長溪很是生氣。
“王妃,王爺?shù)倪@個身份本來知道的人就少,你看這家里有這么多暗衛(wèi),能知道此事的也就只有我了?!濒面脡旱土寺曇簦÷曊f道,“而且,王爺建立這聽風(fēng)閣,也是為了擴散勢力,多一重保障?!?
穆長溪感覺也有點道理,畢竟朝中動蕩,尉遲軒也并不是那么相信尉遲衍,還有那倒霉的葉丞相
確實,腹背受敵。
穆長溪喝了一口米湯,“那上次咱們見過的那個夜襲的,臉上戴著個貓頭鷹面具的是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