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發(fā)財怎么能隨便借給別人?
穆長溪正皺巴著一張小臉兒為發(fā)財打抱不平,余光瞥見那男人略顯上揚的唇角,忍不住又罵了一句流氓。
就算是他和尉遲衍交好,也不能這么摟著別人老婆呀!
穆長溪皺著眉左思右想,卻聽見自己的頭頂傳來了一聲壓低聲音的低笑。
“你穿的少,若是再不靠我近些,豈不是會染了風(fēng)寒?”
這就是耍流氓的理由嗎!
穆長溪緊了緊自己的衣服,這風(fēng)迎面吹來,都快把她整個人給吹成傻子了。
本來昨天被那戴著面具的折騰了一路,今天又得重新再來一遍,這么回去,肯定是要感冒的。
穆長溪皺皺鼻子,下意識的感覺這人的聲音十分耳熟,可大腦被風(fēng)吹得宕機,一時間還真對不上號。
她還從來沒有和男人貼的這么近過,此時這番動作,讓她覺得頗有些不舒服。
“好像聽起來有點耳熟,咱們倆是不是見過面?”穆長溪的腦袋發(fā)脹,整個人也變得遲鈍了些許。
“現(xiàn)在才聽出來?”男人減慢了些許,帶著穆長溪落地,兩人走入一處避風(fēng)的墻后。
下一秒,男人摘下了臉上銀色的面具,熟悉的臉龐才展露了出來。
穆長溪瞠目結(jié)舌,沒想到這聽風(fēng)閣
未等她將問題問出,男人的大掌蓋住了她的雙眸,隨之而來的,是蜻蜓點水般的接觸。
她的嘴唇一熱,腦袋好像更加沉悶了起來。
一時間,她竟無法判斷這到底是發(fā)生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