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這苦九寒天的,也不是金蟾活動的季節(jié)。
“這等春天了,我肯定給你整一只過來?!?
男人繃著臉搖了搖頭,“我現(xiàn)在就要?!?
穆長溪在心中暗罵了一句神經(jīng)病,又委屈巴巴的看了一眼錦盒之中的發(fā)財,它還是一如既往的鼓著腮幫子,看見穆長溪探頭過來時,還十分配合的“呱”了一聲。
穆長溪忍不住抿了抿唇,好不容易她才和發(fā)財混熟了些,這怎么就要送出去了!
“你也不是大夫,干嘛要帶走金蟾?”穆長溪緊盯著那貓頭鷹面具的男人,“我是季慎之的徒弟,不如我就當跟你交個朋友,以后有什么事情,你找我就是了。”
穆長溪拍著胸脯保證。
貓頭鷹面具勾起了唇角,“交朋友這都是后話,只不過這金蟾可是聽風公子親口答應的,難不成,公子還想反悔?”
穆長溪左看右看的,到底是沒弄清楚形勢,這兩邊的人她都不認識,干嘛把這黑鍋往她頭上甩呢!
“這我也管不著,但發(fā)財是我丈夫送給我的,你要是想要,就問豫王去要!”穆長溪眼巴巴的盯著錦盒之中的金蟾,想去拿回來卻又不敢,只能是這么瞧著。
而穆長溪不過也就是用尉遲衍的名銜壓一壓這人的銳氣,若是真讓她怎么樣,她也是斷然不敢的。
她沒想到的是,這話說出來,那聽風公子的指尖顫了顫。
“王爺又如何”貓頭鷹面具的男人勾起唇角,正想開口,手心里躺著的那錦盒已然被人奪走。
而下一秒,穆長溪便被人打橫抱起,整個人凌空而起,下一秒,便躍到了那房頂之上。
緊抱著她的男人也沒有猶豫,徑直朝著遠處奔襲。
“呃,主子,咱們要追上去么?”一旁候著的黑衣男人目瞪口呆的看向自家少主,總覺得這無論如何也有點過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