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車緩緩行駛在回去的途中,夜里的街道顯然沒有白天那么熱鬧。四周靜悄悄的,只有馬夫駕車的聲音。
尉遲衍閉著眼睛假寐,卻還是坐的正正的,背挺的很直,兩手就搭在大腿上。
“今天真是有驚無險,前有劇毒,后有刺客,你說如果長公主沒有拿那一壺酒,嬤嬤沒有拿本該屬于我的酒給國公,你我二人現(xiàn)在會如何?”
尉遲衍睜開眼睛,眼底的陰鷙一掃而空。
“這世上沒有如果?!?
穆長溪何嘗不知道這世上沒有如果,可是今天發(fā)生的種種都太讓人匪夷所思了,究竟是什么人要在宮宴上下毒毒害當今皇上的弟弟,豫王!
這一夜,穆長溪睡得及其不安穩(wěn)。
以至于第二天東方的太陽剛剛升起之時,她自己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看了許久。
卯時三刻,尉遲衍突然到來。
穆長溪原本還在空間里查閱資料,不得不趕快出來。
尉遲衍沒給他一個眼神,只是冷冷的說道:“換身衣服,跟我去國公府?!?
“為什么?”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問出口。
“給你一柱香的時間,準備好了出來,我在外面等你?!?
尉遲衍這是根本沒給她拒絕的機會?。?
國公府雖不比王府巍峨,可走進去時卻有一種溫馨感。
花園中生機盎然,看的出來主人很貼心的照料這些花兒。
他們二人穿花園便到了主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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