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黑袍人總是能在關鍵時刻讓宋長生陷入絕境,哪怕是作為敵人,宋長生對他依舊非常的敬佩。
“仇文詭?!?
宋長生眉頭一挑,原來是仇氏的人啊,怪不得功法路數(shù)和地火門格格不入。
“一路走好。”
宋長生從他身邊走過,黑白二氣在他的脖子上一繞,頓時身首分離。
常天化看著眼前這一幕,驚恐的瞪大了眼睛,渾身都在戰(zhàn)栗,他指著不斷靠近的宋長生,色厲內茬的喝道: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?”
“哦?”
“這兩人,一人是我門大師兄,一人是仇氏雙杰之一,你居然敢殺了他們?!?
“呵呵,那又怎么樣,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他們來殺我,自然就要有被我殺的覺悟。”宋長生語氣平靜的道。
“你……宋長生,及時收手吧,只要你放我走,今天的事我絕對不會透露出去。”
宋長生聞停下了腳步。
常天化心中一喜,以為他被說動了,連忙趁熱打鐵道:“只要你放我走,所有的恩怨便一筆勾銷,我還會找父親替你求情,不管是仇氏還是張志遠,都可以揭過?!?
他嘴上說得誠懇,心里卻惡狠狠的想道:“只要讓我回去,我要讓你生不如死!”
宋長生看著前倨后恭的常天化,古井無波的臉上突然笑了,這笑容一閃而逝,卻讓常天化渾身汗毛炸起。
“不管是張志遠還是仇文詭,他們跟我無冤無仇,他們本不該死,而現(xiàn)在,卻死在了我的手上,到生命的最后一刻,他們兩個也未曾祈求茍活。
而作為罪魁禍首的你,卻想要全身而退,呵呵,天底下哪來這樣的好事?”
宋長生飽含殺意的語句讓常天化瞬間渾身冰涼,如墜冰窖。
常天化色歷內茬的大喝道:“你真敢殺我?我是地火門少主,我爹是常無道,你敢殺我我爹絕對不會放……”
他的話還未說完,額頭上便多了一個血洞,眼前一陣天旋地轉,無力的倒在了冰冷的地上,沒了生息。
“我不殺你,難道還等著你再來殺我不成?”宋長生看著怒目圓睜的常天化,語氣冰冷。
將幾人的乾坤袋收集起來,正準備毀尸滅跡,常天化脖子上的一條幽藍色的項鏈頓時引起了宋長生的注意。
伸手將其摘下,入手冰冷沉重,散發(fā)著水靈力的波動,宋長生眉頭微挑,恍然大悟道:“原來是水母精鋼打造的項鏈,難怪我留在他體內的火氣不起作用?!?
水母精鋼是一種極其罕見的二階水屬性靈材,比之前得到的癸水金精還要珍貴,其中蘊含有一絲陰寒之氣,佩戴在身上足以壓制住他留下的那一絲火氣。
為了自己這個寶貝兒子,常無道可謂是煞費苦心,將這樣珍稀的二階靈材煉制成了一階法器,就為了能夠帶入秘境中。
不過現(xiàn)在卻是便宜了宋長生,他正在尋找重新祭練寶葫蘆的靈材,這水母精鋼再合適不過了。
使出幾個火球術將幾具尸體化為灰燼后,宋長生盤膝坐下,開始療傷。
他在這里耽誤了這么多的時間,鐘乳靈液的爭奪估計早就結束了,現(xiàn)在趕過去也沒什么作用了,不如先處理自身傷勢……
而此時,產出鐘乳靈液的洞窟中,現(xiàn)場的情況一如宋長生所料,六大勢力的弟子已經以擂臺戰(zhàn)的方式分出了勝負。
由于宋長生、仇文詭、張志遠這幾個實力強勁的選手不在,這一次的擂臺戰(zhàn)可謂是龍爭虎斗,精彩紛呈。
宋氏這邊的宋路潼與宋長安,余氏的余雪倩,王氏王淺淺、李氏李恒宗,都在擂臺上大放異彩,相信要不了多久,他們就將名動靈州。
而他們之中最黑的一匹黑馬卻是宋路潼,憑借著悍不畏死的沖勁兒和強大的體魄,硬是擊敗了所有的競爭對手,得到了鐘乳靈液。
得了機緣,宋路潼頓時又開始n瑟起來,故意在地火門和余氏的面前晃悠,那表情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。
“哼,不過是僥幸而已,得意什么,要是我少門主和大師兄在,哪里輪得到這夯貨猖狂。”地火門一弟子冷聲道。
“你說大師兄他們干什么去了,難道真的是去……”另外一人低聲問道。
“你們瞎咧咧什么?!弊钅觊L的地火門弟子回頭瞪了他們兩個一眼,不悅的道。
兩人縮了縮脖子,頓時不再說話,但明眼人都清楚,這幾人的失蹤肯定有所關聯(lián)。
至于說他們去做什么,每個人心里都跟明鏡兒似的……
(本章完)_c